慕傾寒沒有說話,隻是輕柔地安撫謝南栀。
“怎麼了栀兒?”感覺懷裡的人冷靜下來了,慕傾寒才開口說話。
謝南栀沒有說話,隻是把頭埋進慕傾寒懷裡。
“做噩夢了?”
慕傾寒猜測可能是做噩夢了。
謝南栀乖乖的點頭,地确是做噩夢了。
“是夫君不對,不應該在你睡着地時候出去的,乖,沒事夫君在呢。”慕傾寒攔腰抱起謝南栀走進屋子。
兩個小丫鬟和玉兒識趣地先離開了。
“我才離開一會兒就做噩夢了?”慕傾寒輕柔地把謝南栀放到床榻上。
看來以後到哪都要帶着謝南栀。
不然這樣委屈地謝南栀還真是讓他心疼。
謝南栀就倚在慕傾寒懷裡,不動也不說話。
直到謝南栀的肚子咕咕咕的叫,打斷了兩人之間的安靜.
“是不是沒有好好的吃飯?”慕傾寒真是不知道要拿這個丫頭怎麼辦才好。
“才睡醒,還沒有吃。”謝南栀小聲的說。
慕傾寒給謝南栀換好衣服,“夫君帶你去吃好吃的,好嗎?”
慕傾寒真的是把謝南栀當成小女孩來疼愛。
“好。”謝南栀揚起今天的第一個笑容。
……
經過調養,霞琏的傷好了七八層。
“星月衛雖然解散了,但那是主子的要求,要是小姐想要聚集星月衛的力量也不是不可以。”霞琏看着面前認真研究藥材的謝南栀說。
謝南栀一聽來了興趣。
已經散去的星月衛還可以重聚?
“因為星月衛的勢力範圍太大了,為了消除皇上的顧慮,皇上和主子做了約定。”
“那就是在主子和老爺成親的時候,星月衛主動散去七層的勢力。”
“隻是可能連主子都沒有想到,皇上連剩下的三層也不想放過。”
霞琏以前一直以為皇上是一個仁義道德的正人君子。
但是經過楚星月的事情以後,霞琏對皇上的看法完全改變了。
謝南栀已經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了。
三層的勢力就讓所有的世家為之瘋狂。
“所以,要是小姐想要動用星月衛的話,我可以召回所有的星月衛。”
所有的星月衛意味着什麼,不用霞琏說,謝南栀也知道。
“但是,那樣召回來的星月衛還會像以前一樣服從命令嗎?”
畢竟人心這樣的東西,久了就變了,就會不一樣了。
霞琏聽到謝南栀的話卻是笑笑。
“從前我們擔心的也是這樣的,畢竟人心最難測了,你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變了。”霞琏在星月衛解散的時候,有同樣的擔心。
他們知道楚星月很是不舍,但是卻沒有辦法。
就算楚星月不嫁給謝嚴,星月衛的存在也會是皇權最大的威脅,所以不管因為什麼原因,星月衛都一定會被解散。
“可是他們每年都會固定的時間派人給我送來他們生意每年的賬目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們還是把自己當作星月衛的,隻是不表露出來而已。”那時候霞琏才知道楚星月在星月衛心裡是怎樣的存在。
不管身在什麼地方,都是星月衛的一員。
“所以,他們現在都分布在什麼地方?”謝南栀覺得,要是按照剛才霞琏說的。
最初時星月衛就已經散去了七層,後來又散去了三層。
那到底是有多少星月衛。
“主子當初的意思是讓他們自己散去,過正常人的生活,所以他們散布在各個國家,各個地方都有可能。”
“我也沒有具體調查過,所以不知道具體分布在哪,留在京城附近的比較多。”
那是離楚星月最近的地方,也是楚星月遇到危險的時候,他們可以最快支援的地方。
“之後小姐肯定要回京城,在京城如果遇到什麼問題的話,可以直接去找京城的許家、白家和封家。”
霞琏把拿了三張令牌放到謝南栀面前。
令牌很相似,在令牌的最上面刻着許、白、封三個字。
顯然是用來區分各家的。
“這三家本來是星月衛的三個分堂,由同姓的人組成。”
“到了後面的時候,但凡是加入他們的,都主動把姓氏改成了他們的姓氏,久而久之,他們的家族就逐漸壯大了。”
當時楚星月都被吓到了,沒想到那麼短的時間就有那麼多的人加入。
謝南栀沒有拒絕,把令牌收好。
要是謝南栀沒有猜錯的話,這樣的令牌還有很多,來自各家。
“小姐就沒有什麼想問的?”霞琏還以為謝南栀會有很多的事問她,比如關于星月衛背後的一切。
“我嗎?”
“沒有什麼想問的,星月衛是我娘的,不是我的,我不必了解太多。”
在謝南栀看來,星月衛的舊部和她沒有任何的關系,那些人願意幫她,是看在楚星月的面子上。
就算那些人不幫她,她也沒有資格說任何的話。
所以她沒有任何想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