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韜是第一次相親有點尷尬,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就這樣尷尬了兩分鐘。
女孩自己介紹道:「我叫薛雅麗。」
陳韜道:「我叫陳韜。」
女孩看了看陳韜問道:」聽梁嬸說你在s省發展了三年?」
陳韜:」嗯,確實呆了三年。」
薛雅麗:」還聽說你開了個水站?」
陳韜:」在s省的那三年確實開了個水站,不過現在轉讓出去了。」
「那你是準備幹個其他的嗎?」薛雅麗問道。
陳韜道:」確實,現在回來村裡種著幾畝菜,環保無污染的綠色有機蔬菜。」
薛雅麗一聽陳韜說回來在村裡種地,那還不是農民麼。
又問道:「你家縣城有房嗎?」
陳韜老實的回答:「縣城沒有,村裡五間瓦房,我大哥兩間,二哥兩間,我爸媽一間,暫時沒有我住的,不過我大哥二哥常年不回來,可以住他們那邊。」
薛雅麗的臉這時已經黑的像布滿烏雲,又問:「那你家有車嗎?」
陳韜說:「有,我剛前幾天元買了輛三輪車。」
接著問道:「那你有存款嗎?」
陳韜:「沒有,剛在村裡承包了40畝土地,付了10萬的款,還有150萬的外債。」
薛雅麗聽到這頓時不樂意了,這跟梁嬸說的不一樣啊。
不甘心的又問道:「我可是聽我朋友們說天運酒樓的至尊包廂隻有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才有資格進這個包廂吃飯,你怎麼弄到的?」
陳韜:」我朋友在這兒上班,走了個後門,今天正好至尊包廂沒人,所以就讓我進來了。」
薛雅麗聽到這實在忍不住了馬上就炸毛了,說了半天這陳韜是個窮逼啊,瞎哄得自己白裝這麼半天。
站起來就破口大罵,「你這窮逼要房沒房,要工作沒工作,要錢沒錢,還有一身外債,你有啥資格跟老娘相親,就你這窮屌絲老娘見多了。」
被罵了半天的陳韜緩緩說道:「看你那臉沒那麼白吧,是不是颳了五層膩子粉,還有身上噴的那刺鼻香水是從地攤買的吧,還有那衣服穿在你身上顯得特別掉檔次,不是衣服不好,是你不配穿那套衣服,這樣嚴重影響了廠家的生產,看你走路腿縫那麼寬,也不是啥好鳥。」
陳韜的原則就是你敬我一分,我回你三分,你不罵我,我也不會去追著罵你,你看不上我家的條件,你可以說不合適,再說我也沒看上你,不必說那麼尖酸刻薄的話。
你不依不饒的罵我,管你是女人了還是啥,照樣不給你好臉色,罵死你丫的現實的女人。
正在聊天的梁嬸聽見兩人吵起來了,趕忙跑過來問道:」怎麼好好的吵起來了?」
被陳韜懟的發怒的薛雅麗沖著梁嬸喊道:「你看你介紹的什麼人了,這種癩蛤蟆能配的上老娘?要啥沒啥,還裝什麼大尾巴狼,好好的回家種地去吧。」
此刻薛雅麗的母親看著被罵哭的女兒,氣急敗壞的沖著陳韜就要打。
梁嬸上前一把拉住,趕忙說道:「有話好好說,動手算怎麼回事!」
母女倆這時不依不饒起來。指著陳韜就污言穢語。
聽見至尊包廂裡吵鬧起來的張曉慧趕忙走進來。
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後,勸說道:「都消消氣,坐下來說啊!」
這母女看到有外人更來勁了,不依不饒的罵著陳韜是騙子。
聽到母女倆沖著陳韜大喊大罵,說著一嘴不幹凈的話,張曉慧實在看不下去了。
對著門口的四位保安道:「誰再嘈嘈,給我把誰扔出去。」
嚇得臉色大變的母女兩不甘心的走出了包廂,走出了包廂母女兩才問到保安:「那女人是誰啊,憑什麼管我們的事,」
一旁的保安惡狠狠道:「那是我們天運酒樓的老闆,陳韜先生是我們老闆的朋友,也是貴人。」
聽到這個臭農民的朋友是天運酒樓的老闆。
母女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灰溜溜的離開了。
包廂裡的陳韜對張曉慧感謝著:「謝謝你解圍。」
張曉慧說道:「不用謝,要謝還是多給我提供點蔬菜吧。」
此刻的張曉慧心裡說不上來的滋味,聽到陳韜相親,心裡特別難受,還不能說出來,感覺心裡特別失落。
雖然認識沒幾天,沒接觸幾次陳韜,但是不知道啥時候陳韜就已經走進了自己的心裡。
反應過來的張曉慧對著陳韜跟梁嬸說道:「今天來了我的地盤,我做東,我請你們吃飯。」
張曉慧去陳韜家菜地收菜,梁嬸也見過。
再說梁嬸是媒婆,能說會道的,自來熟。
這才不一會兒就跟張曉慧熟絡起來。
吃過飯後陳韜和張曉慧告別後,開著三輪車拉著梁嬸向曲石村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