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萊的話,讓兩位保安一愣,然後互相看了一眼,笑道:
“這鬼地方要是有寶貝,也不會隻有我們倆了。”
這時,胡萊看到泥塑下面有些灰塵,還有腳印,趕緊走上去擋住他們的視線:
“沒有寶貝你們緊張什麼,我在這兒等人,你們要一起嗎?”胡萊繼續說道。
“行,那您等吧,我們去别的地兒看看。”兩人說着離開了。
胡萊長舒了一口氣,然後在邊上等着。
王二走了下去,下面有個很陡的梯子,走下去後,便是一個地下室,不算大,下去後一眼就能看到正對着樓梯的,一具幹屍。
一具男性的幹屍,穿着铠甲,帶着銅盔,身上的牆上有一面旗貼着,寫着一個張字。
“難不成,這幹屍是張獻忠的?”王二有些好奇,走上前去,然後目光落在了他手裡的那把劍上。
這幹屍雙手扶在劍上,劍尖着地,如果這幹屍真是張獻忠,那這裡就至少有四百多年了,四百多年,這沒有劍鞘的劍,依然是寒光熠熠,絲毫沒有被影響。
王二可以肯定,這就是天問劍,隻有這樣的絕世神兵,才會如此。
他走上前,想要把那天問劍拿出來,拿手一擡,發現紋絲不動,這定眼觀瞧,才發現這劍尖,居然入地三分。
“果然是好劍。”
王二點了點頭,然後沖着張獻忠的遺體拜了拜,之後便伸手去動張獻忠遺體的手。
他将手慢慢的拿開,然後伸手去拿天問劍,當他手一握到天問劍的劍柄時,身上突然傳來了一陣很奇怪的感覺。
他像被觸電一般全身發麻,吓得他趕緊松手。
這種感覺太奇妙了,之前他拿太阿劍的時候可沒有這種事情發生。
“會不會是底下紮到電線了?”
王二說了一句,然後又上去試了一下,還是一樣,全身被觸電一般,但這個電又不是很大的那種,隻是全身一陣酥麻。
天問劍就在眼前,而他居然還拿不了,這種事情怎麼可以接受,他脫下衣服包在自己手裡,然後再去取那天問劍,結果,還是一樣。
現在王二可以确定不是什麼劍的問題了,而是自己的問題,看來要取這把劍,可能需要某些機緣。
王二看向張獻忠的遺體:
“張天王,我是秦三師後人,茅山後輩,今日尋天問劍,是為了對付欲為禍天下的五德門,五德門現在為包藏禍心,還請您,成全。”
說着跪下磕了兩個響頭,再次上前取劍,這一回全沒有那種麻麻的感覺了,心中大喜,再用勁時,卻發現紋絲不動,正納悶呢,張獻忠的手突然搭了上來。
這一下驚得王二一跳,但是他并沒有松手,因為他隐約覺得這手是想幫他。
他感覺沒錯,這手一搭上來,他再用力,天問劍,拔了出來。
一拔出來,就聽到這地下室一陣鬼鳴之聲,然後便是一陣陰風,吹得地下室裡灰塵四起。
待灰塵落下,張獻忠的遺體,卻是已然消失不見了,而剛才他坐的座位上,是一把劍鞘。
王二上前,拿過劍鞘,歸劍入鞘後,接下來的問題就大了,怎麼把這玩意兒,帶出去。
他們進來的時候并沒有拿什麼東西,現在多了一把劍,肯定不可能放他們出去,最主要的是,這裡頭因為是張獻忠的故居,所以有很多兵器,他拿着這個出去,肯定會被懷疑,到時候還是會有問題。
不管怎麼樣,還是得先上去,上去再想辦法吧,胡萊還在上面,兩個人想總比一個人想好。
他用手機給胡萊發了個信息,胡萊又用氣球遮住了攝像頭,然後把泥塑挪開,王二爬了上來,手裡拿着把劍。
“找到了?”胡萊看到後說道。
“嗯,不過我們得想想,怎麼拿出去。”
這劍不小,想這樣明目張膽的拿出去肯定不現實,加上那倆保安,還他媽挺盡職,剛才又遮到了攝像頭,他們又來了,害的王二一把摟過胡萊,做親吻狀,這才勉強混過去了。
“你們這些小年輕,跑到這裡親什麼嘴,真的是。”倆保安罵了一句,轉身走了。
“對……對不起!”王二很是尴尬,雖然跟胡萊認識這麼久了,這種事情,但是這種事,他突然不知道怎麼辦。
“沒事,放心,我不會跟虞裳說的,再說,你也是急智,要不是你剛才機智,可能就被發現了。”胡萊笑了笑沒有再言語。
接下來他們得想辦法把這劍拿出去。
“現在的問題是,怎麼把這玩意兒弄出去?”王二趕緊轉移話題,指着手裡的天問劍說道。
“我有個法子!”胡萊說道。
于是,兩人把腳綁在了一起,然後把劍放在王二的褲管裡,學着兩人三足,摟在一起慢慢走了出去,門外的保安看了,一臉的驚訝,看着倆人笑道:
“現在的小年輕,真會玩兒。”
兩人就這樣混着水摸着魚走了出去,然後找了家快遞,把東西給寄了回去,之後便去買了機票,回家。
回到家之後,劍到還要兩天,胡萊跟王二讨論怎麼對付五德門了。
“現在有了天問劍,你打算怎麼做?”有萊問王二。
“現在有了天問劍,隻要讓毛三把這消息散出去,他們立馬就會找上我們,這樣我們就不用像之前那麼被動。”
五德門要做的事情,王二他們現在并不是很清楚,但他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據傳集齊四劍之後可以控制當年秦國的百萬陰兵,這可是一支相當恐怖的軍隊,王二甚至覺得這隊軍隊可以推翻酆都對于陰司的統治。
毛三很快就完成了這個對他來說沒什麼難度的任務,第三天,王二收到了自己寄回來的劍,而同時,他也收到了一條短信,五德門沒有相像中那麼好對付,因為這條短信上的内容是:
“交劍,保人!”
後面附了張照片,虞裳在買菜的照片,很明顯,他們已經開始盯着王二身邊的人了,而跟他走的最近的虞裳,自然是首當其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