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風聲的慕傾寒立刻趕到了現場,映入眼簾的便是受傷地謝南栀。
上一刻還活蹦亂跳地人,此刻卻沒了生機,倒在地上。
一旁的墨黑隻能眼睜睜地看着,一臉着急。
卻因自身原因,什麼也做不了。
慕傾寒走過去,大步上前。
他細細地觀察了謝南栀地傷勢,随後露出如釋負重的表情。
按照他上戰場多年厮殺的經驗,雖然謝南栀是硬生生被人捅了一刀。
可,傷勢卻不在關鍵之處。
慕傾寒輕輕的抱着謝南栀,把她放到了床上。
平淡,疏離,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傳來,營外圍觀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放下了手裡的事。
“給我查!快,找軍醫!把謝小晚抓過來!”
越看謝南栀,絲絲縷縷的怒意卻越是攀爬到心頭,慕傾寒再也忍不住,走了出去。
他,見不得自己的妻子受傷!
墨黑看着慕傾寒離去,自己站到了謝南栀面前,緊緊的守護着她,寸步不離。
此時此刻,他看着沒了生氣的謝南栀,心中竟然有絲絲難受。
慕傾寒離去,直接拿着鞭子去了謝小晚的營中。
“慕大哥,你來了?”謝小晚微微一笑,聲音也嬌媚動聽。
可,這在慕傾寒眼裡,卻好比魔咒。
很快,慕傾寒的眸子中染上了幾絲暴怒。
“你究竟還要裝到什麼時候?”他脫口而出,不留情面,問得謝小晚慌神。
謝小晚頭皮發麻,這也是她第一次見慕傾寒生氣。
她的手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衣袖,一雙眸子瞪的老大,這分明就是被吓的。
很快,鞭子落在身上,謝小晚顧不得疼,她急忙去抓慕傾寒的手。
“慕大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原諒我……”語調中也帶着哭腔,本應該是楚楚可憐的模樣。
一字一句說出的話卻讓人惡心。
慕傾寒此時此刻再也看不下去,他一腳踢開了謝小晚。
“希望你,不要讓我這麼讨厭!”
數不清慕傾寒說了多少句話,但每一句話裡絲毫情面也未留。
聽得這話,謝小晚徹底害怕了。
她做這一切的目的是,讓慕傾寒喜歡她。
讓慕傾寒忘記謝南栀隻和她一人在一起,而不是厭惡她。
穿着大紅裙子的謝小晚癱坐在地,剛剛那一鞭子落下,皮肉早已破裂,皿色和衣服混在一起,分辨不出。
事情鬧得成了這樣,慕傾寒自然無話可說,在他心中,謝南栀永遠是第一位,任何人都比不過。
“把她抓起來,關到地牢!”
威嚴十足的聲音飄蕩在空中,謝小晚才回過了神。
“不行,你們不能抓我,我是皇上禦賜的将軍!”
“放開我,你們不能抓我!”
“……”
謝小晚一聲又一聲掙脫着束縛,可根本沒有人理會。
來了軍營,所有人都必須聽将帥的,也就是慕傾寒的。
離去的慕傾寒沒有閑着,急忙去了離這裡最近的城中尋找大夫。
軍中的大夫診治的都是戰場上下來的傷患,下手沒清沒重。
對于謝南栀,慕傾寒定要尋找最好的大夫為她診治。
一路輕功,慕傾寒到了城中,此時此刻正巧是上午,城中的醫館也開着。
“帶上你的東西,跟我走!”
找到醫館,他也不管大夫是否正在診治,抓起人家就跑。
又是一路輕功,大夫瞬時來了軍營。
發覺此人是七王爺後不再多語,趕緊為床上的人開始診治。
大夫年事一高,根本經不起慕傾寒這樣折騰。
喘了幾聲氣後,急忙開始診治。
時間過了很久,結果也出來了。
“姑娘被人傷了一刀,但問題不大,沒有在要害之處,還讓老夫開學金瘡藥,簡單的附上一番,幾日便能恢複。”
“這些日子,還請大人讓姑娘忌口,不可大魚大肉,吃些粥便好!”
大夫摸着胡子,不斷的說着,手中也沒有閑着,開始開藥方。
墨黑緊緊盯着大夫,過了不久,他開口。
可吐出的語言卻讓大夫一驚:“我想學醫,可以嗎?”
說完,随即看向慕傾寒,等待着慕傾寒的回答。
謝南栀沒醒,他便隻能聽慕傾寒的。
對于學醫,慕傾寒也特别好奇,經過這幾日的觀察,他也知曉,墨黑這人心地善良就是為人處還需多加錘煉。
“好!”
慕傾寒答應了,墨黑跟着大夫離開了。
私營中隻剩下昏迷的謝南栀和清醒的慕傾寒。
一切的一切發生的太快,童琴和竹兒邊哭邊煮着粥和藥。
“王爺,我能去看看謝小晚嗎?”忙完的童琴表情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