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謝南栀失蹤這件事的刺激,慕傾寒現在更是恨不得用一根繩子把謝南栀栓在自己身上。
“哎呀,夫君,我就和小晚出去街上走走,一會兒就回來了,好不好嘛。”謝南栀趴在慕傾寒肩上撒嬌。
慕傾寒放下手裡的書,“想出去玩了?”
謝南栀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想出去。
為了安撫上次被吓到地慕傾寒,謝南栀已經五天沒有出門了。
她覺得自己要被憋壞了,所以,今天謝小晚要出門去買東西,說什麼自己也要跟着一起去。
“我也一起去。”慕傾寒笑着對謝南栀說。
謝南栀看了一眼慕傾寒手裡地書,和旁邊桌上堆着的,剛送來地公文.
“要不夫君還是在府裡看公文吧。”謝南栀好心地勸阻。
“來人。”慕傾寒直接叫了侍衛進來。
“殿下、皇子妃。”侍衛行禮等待吩咐.
謝南栀不解地看着慕傾寒,不知道慕傾寒這個時候把侍衛叫進來幹什麼。
侍衛也不能替他看公文啊,那可是株九族的大罪。
“把桌上的文書全部給曲大人送去。”慕傾寒淡然的說。
侍衛立刻去把桌上的公文打包帶走,一本不剩。
謝南栀被慕傾寒這一操作驚呆了,還有這樣的操作?
“夫君,這是不是不太好?”謝南栀覺得有些對不住曲洛嶼。
“本來就是他的事,我隻是來陪夫人遊玩的,那些公文看了朝廷也不會給我漲俸祿,那我為什麼要花那麼多時間去看?”慕傾寒又不傻。
而且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守着謝南栀。
“夫君。”謝南栀撲進慕傾寒懷裡,她知道上次自己無故丢了的事在慕傾寒心裡已經烙下深深的印子了,估計一時半會是去不掉了。
“還去嗎?小晚還在外面等着呢。”慕傾寒抱着謝南栀起身。
謝南栀掙紮着從慕傾寒懷裡出來,這樣被抱出去,自己多沒面子啊。
“快放我下來。”看着謝南栀臉頰飄上的兩片紅霞,慕傾寒很滿意,大發慈悲把謝南栀放下。
謝小晚覺得自己等得花都謝了。
不過還好,慕傾寒允許謝南栀上街。
謝小晚也聽她娘說了那天的事,她覺得要是她大姐姐真的失蹤了,估計所有人都要瘋了吧。
但是看着沒有比自己大幾歲的謝南栀,卻要承受她永遠無法承受的壓力,去承當那些本不應該是她去承擔的事。
她覺得謝南栀真的好厲害啊。
明明都是差不多的年紀,謝南栀選擇了那條最難走的路。
如果她是謝南栀,她娘讓她選擇的話,她絕對會選擇那條最平穩的路,而不是為這沒有任何關系的天下人放棄自己的一切,賭上自己的一生。
所以她現在能做的,就是在天下還是那麼太平的時候帶着謝南栀到處去玩玩。
慕傾寒出門的時候,順手把昨天夜裡寫好的奏折拿給了暗衛,叫暗衛快馬加鞭,以謝江的名送去京城。
謝南栀動用了星月衛的力量,反複調查加确認以後。
這場瘟疫不僅僅是曲家的人在操作。
南方的外番參與了瘟疫的制造,所有的老鼠都是外番人捕捉的,通過商販送到曲家人手裡。然後再由曲家的人殺死放到潮州來。
這樣的話就不會有人知道老鼠的來處。
也不會有人查到曲家身上。
奈何星月衛的人手太多了,遍布了各地但凡有人進出都調查得一清二楚。
雖然現在還不能動曲家,但是外番的人一部分人倒是可以先處理一下。
既然已經和曲家合作了,那就代表他們選擇了曲家,也就沒有可以利用的價值了。
“夫君覺得皇上會怎麼處理?”如果不說出是曲家聯合了外番的,皇上一定不會相信,單憑外番的人就有本事運來那麼多的老鼠,還那麼熟悉潮州的。
利用潮州的水源來制造這次瘟疫。
想想都覺得不太可能。
“無所謂,他相不相信是他的事,我已經把事實告訴他了。”慕傾寒現在沒有在京城,也沒有讓别人知道自己來了潮州。
他根本就不需要為那些事情操心。
“哎呀,你們兩個倒是走快一點啊。”謝小晚覺得這兩個人走得真是太慢了,一路一直說個不停。
難道回家再說不好嗎?
他們是來逛街的,來買東西的好吧。
“知道了,催什麼?你這一路走到這裡買的還少嗎?”謝南栀看着謝小晚身邊兩個侍從的手裡拿着滿滿的東西。
“不一樣啊,這些東西我都喜歡,肯定要買啊,但是你到現在什麼也沒有買。”
“是不是沒有銀子,你盡管買好了,我給你付錢。”謝小晚很是大方的說。
謝南栀看着謝小晚想笑,她有夫君,而且超級有錢,根本就不需要謝小晚來付錢。
不過小丫頭既然有這個心,謝南栀怎麼會拒絕呢。
“夫君……”謝南栀輕喚了一聲慕傾寒。
慕傾寒了解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