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栀,夢兒沒有如願嫁給太子,我也不會讓你就那麼嫁給七皇子的。”段蘭音不會讓謝南栀那麼順利的嫁給慕傾寒地。
謝南栀看着段蘭音眼神漸漸變暗。
要是其他地話,謝南栀還可以忍受,不去理會段蘭音。
但如果是涉及到她和慕傾寒的婚事地話,謝南栀不允許出任何一點差錯。
哪怕隻是一點也不行。
“要是你敢對我和殿下地婚事出手地話,你的下場會很難看的。”謝南栀平靜的說着。
隻是這平靜後面蘊藏着濃濃的殺機。
謝南栀說到做到,隻要段蘭音敢出手,她就不會讓段蘭音好過。
“我一個殘廢的人怕什麼?就算丢臉,丢的也是你們謝家的臉。”段蘭音就是打算和謝南栀魚死網破。
“誰說不是呢,姨娘現在的樣子還真是可憐啊。”謝南栀說完就笑着走了。
“謝南栀你等着,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段蘭音的咆哮聲在身後響起,謝南栀卻像是沒有聽見一樣.
竹兒倒是有些擔心,這可是主子的婚事啊,要是出什麼問題,她覺得整個京城都要遭殃。
“哼,不過小小的段蘭音而已。”謝南栀還不把她放在眼裡。
“去,把段蘭音這些年虐待将軍府嫡長女的消息散布出去,所有的。”既然段蘭音要和自己較量,自己肯定會讓她滿意的。
“是。”竹兒的語氣裡寫滿了開心。
她就知道,她家小姐怎麼會任人欺負。
謝南栀看着将軍府裡最高的那棵樹,那是自己有意識以來就有的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栽種的。
“那棵樹好高啊,看着應該有不少年了。”竹兒順着謝南栀的方向看過去說。
“那棵樹啊,是夫人生下小姐的那天讓人找來,夫人親自種上的,算起來應該是和小姐同歲了。”暗七的聲音在兩人身後響起。
謝南栀聽到暗七的話,更是盯着那棵樹看。
“娘親為什麼要種那棵樹?”謝南栀還以為那棵樹是原來就在将軍府的院子裡的。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是不是看着比它的年紀要大得多?”
這棵樹很高,站在樹上可以将京城的一切盡收眼底。
“夫人假死以後,每個月來看小姐的時候,都會給這棵樹施肥澆水。”暗七當時就跟在楚星月身邊,所以知道。
謝南栀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畫面。
小時候有一次發燒了,高熱不退,謝嚴沒有在府,段蘭音肯定是不會管她的。
就在她意識不清的時候,有一個很溫暖的懷抱包裹住了自己。
“栀兒乖,把藥吃了,睡醒就好了。”女人的聲音很溫柔很溫柔,裡面滿滿的都是擔心。
吃了藥迷迷糊糊之間,謝南栀聽到了一首童謠,很好聽,隻是她已經記不得童謠的内容是什麼了。
她一直以為那隻是自己做的一個夢而已。
現在看來并不是夢,是她娘親來看她了。
謝南栀不是小孩子了,不會去問,為什麼楚星月不想辦法帶她走。
因為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無奈,楚星月每次都冒着被發現的危險來看她就已經說明楚星月對她的而在乎了。
“那娘親會不會在樹上放了什麼東西?”謝南栀突發奇想的問。
暗七搖搖頭,“這就不知道了,每次我都是遠遠的把風,所以還真是不知道。”
謝南栀還以為暗七要說沒有,沒想到是這個答案。
“我們找找看就知道了。”竹兒說着就拉着謝南栀往樹的方向去了。
讓謝南栀驚訝的是,這棵樹就在汀蘭苑的後面。
她一直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
“小姐,你在這裡等着,我和暗七去找。”謝南栀不會武功,竹兒可不敢讓謝南栀去爬那麼高的樹。
“找到了。”竹兒的聲音滿是驚喜。
謝南栀隻是随口一說,沒想到真的有驚喜。
“小姐你等着,我帶你上來。”竹兒在樹上喊。
謝南栀有些疑惑,為什麼不拿下來,反而要帶自己上去?
謝南栀還沒有想明白,隻覺腰間一緊,整個人就騰空起來了。
“我帶你上去。”慕傾寒在院子裡沒有找到謝南栀,正好奇謝南栀去哪了,就聽見竹兒的聲音。
謝南栀乖乖的在慕傾寒懷裡沒有動。
不僅僅是竹兒有發現,暗七那邊也有發現。
“這棵樹我倒是聽師父提過。”慕傾寒看着眼前這棵樹說。
“娘親說什麼?”謝南栀沒想到一棵樹還有那麼多的故事。
“師父說,在将軍府有一棵她種的樹,以後可以俯視整個京城。”慕傾寒笑着說。
其實他師父也沒有說什麼,隻是有一次他感歎一棵樹高的時候,楚星月随口提了一句。
“的确是可以俯視京城。”謝南栀看着眼前的景象說。
“小姐,這裡這裡。”
竹兒興奮的朝謝南栀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