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285章 完了,我哥知道了!
從溫津哪裡得不到的消息,他們認為可以從陸南心那得到消息,畢竟陸南心在記者面前,是出了名的配合的。
記者的長槍短炮對準了陸南心。
而溫津的視線就隻是淡淡的看向了陸南心的方向。
陸南心在傑瑞的帶領下,優雅的下了車,沖着記者颔首示意。
一旁的保镖攔下了記者,不然記者騷擾到陸南心,而陸南心的視線自然是第一時間就看見了溫津,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碰撞。
陸南心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心,就隻是颔首示意後,她巧笑嫣然的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傑瑞。
“傑瑞,我們進去吧。”陸南心挽着傑瑞的手臂。
傑瑞點頭,寵溺的看着陸南心:“好。”
兩人就像一對璧人。
而溫津就隻是看了一眼,全程冷漠,眼神都沒任何的情緒。
而後溫津已經轉身,朝着晚宴現場走去。
陸南心看着溫津的樣子,手心微微攥成了拳頭,說不出的滋味。
她以為溫津會嫉妒,但是卻沒想到看見溫津平靜如波的臉,有瞬間,陸南心是崩潰的。
但是陸南心想起韓慧茹的交代,她忍了忍,沒把自己的情緒表現出來。
溫津是一個内斂的人,自然也不能把溫津逼急了,也不可能看見溫津在外人面前會有什麼樣的情緒外放。
陸南心堅信,對于自己立刻訂婚,溫津不可能無動于衷的。
何況,今晚的事,陸南心是志在必得,她和溫津還會合作。
想着,陸南心壓着不太淡定的情緒,全程面帶笑容,在核驗了邀請函後,就随着傑瑞一起朝着晚宴現場走去。
現場外,一切悄然無聲,又好似完全沒發生過一樣。
……
同一時間,俞安晚進入現場,倒是不急不躁,晚宴還沒開始,俞安晚就隻是低調在安靜的位置站着,在巡視現場的人。
忽然,俞安晚的手機振動了一下,她低頭看了一眼,是溫晔的電話。
這讓俞安晚有些意外。
溫晔和自己的關系雖然不錯,但是溫晔不會主動給俞安晚電話,畢竟兩人之間還隔着一個溫津,溫晔也懂得避嫌。
但現在,溫晔竟然主動打電話來了?
而俞安晚很清楚的知道,溫晔是溫家唯一一個知道全部事實的人。
這下,俞安晚的眉頭擰了起來,這一通電話,讓俞安晚覺得有些膽戰心驚的。
很快俞安晚走到了安靜的位置,這才從容的接起了溫晔的電話。
幾乎也在接起的瞬間,溫晔的聲音就已經傳來:“完了……”
俞安晚的眉頭擰着:“什麼完了?”
在俞安晚聽來,溫晔的聲音就好似霜打的茄子,完全的焉了,聽起來精神不振的樣子。
“你得重症了?”俞安晚見溫晔不開口,又問着。
溫晔呸了一聲,整個人還是很不好的。
“比我得了重症還可怕。”溫晔的聲音倒還算利索,“我哥知道了?”
“你說什麼?”俞安晚瞬間回過神,眼神越發顯得淩厲了起來,是怎麼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事情。
很快,不給溫晔開口的機會,俞安晚又繼續問着:“你哥知道什麼了?知道大小寶的事情?為什麼會知道的?”
這口氣又格外的淩厲。
就好似俞安晚知道,這件事是溫晔主動捅出去的,俞安晚一定不會放過溫晔。
溫晔哭喪着一張臉:“我招供的。”
俞安晚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開口:“溫晔,你真是好樣的!”
今晚的晚宴,要不是俞安晚走不開,她現在就能馬上轉身回去,把溫晔給大卸八塊。
而手機那頭,是溫晔哭唧唧的聲音:“姑奶奶,不是我的錯,絕對不是我的錯,這他媽的是人都熬不住的,我沒想到我哥能那麼變态的,對自己的親弟弟都能下狠手!”
溫晔在抱委屈。
你能想到,他被溫津熬大鷹了。
這種離譜的刑罰,溫晔都隻是在裡看見,壓根沒想到有一天竟然是在自己的身上發生的。
被溫津的保镖帶走的時候,溫晔絕對覺得溫津懷疑了。
但是溫津他沒證據啊,隻要自己咬死了不開口,溫津也可能真的得到什麼确切的消息。
再說,溫津要真的有消息,那就不需要把自己帶走了。
結果,溫晔更沒想到,自己被帶到了北郊的别墅,溫津的保镖對自己從頭到尾都是客客氣氣的。
恭敬的一口一個二少爺。
開始溫晔還膽戰心驚的,生怕是有陷阱。
再後後面,保镖竟然還請了遊戲圈裡的高手,來陪溫晔打遊戲的時候,溫晔覺得自己真的是飄了,那種快樂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有的。
溫晔興奮的不能再興奮,還一個勁的和保镖吹牛逼。
要知道,平日溫津的保镖簡直就是黑着一張臉,可以一個月不說一句話的。
就連動手的時候,溫津的保镖都沒聲音的。
溫晔都覺得這些保镖是不是啞巴。
而現在,溫晔和保镖吹牛逼,保镖竟然還陪着溫晔吹牛逼,這可把溫晔得意壞了。
然後,溫晔就漸漸發現不對勁了。
他興奮了很久,遊戲也打沒意思了,牛逼也吹完了,東西也吃完了,溫晔想睡覺。
結果這些人壓根就不讓溫晔睡覺。
就這麼把溫晔吊着,換着不同的人陪溫晔打遊戲,溫晔不想玩了,還能被強迫着玩,他連話都不想說了,這些人就能天南地北的和你聊。
總而言之,除去睡覺,溫晔要幹什麼,都可以。
溫晔又不是鐵打的,哪裡熬得住這麼折騰。
而溫晔面對的這些人,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熬大鷹這種,根本熬不死他們。
結果自然就是溫晔死了。
溫晔被熬到後面,神志不清的,簡直就是痛哭流涕,隻求着能睡覺,沒其他的任何想法了。
然後,溫晔看見了溫津。
溫津走到溫晔面前,溫晔直接抱着溫津的腿:“哥,我想睡覺。”
溫津沒理會溫晔,把自己要問的,都問了溫晔,溫晔的腦子已經不清醒了,幾乎是溫津問什麼,溫晔就答什麼。
溫津得到答案後,就沒再理會溫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