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五章 漂亮的反擊
霸氣衝天,凜然的氣勢,壓制住全場。
她銳氣十足,陽光,朝氣蓬勃,璀璨明艷,閃閃發亮。
沐霽月已經有了跟所有人對峙的底氣和本錢,恣意而任性。
眾人神色很複雜,尤其是錢閣老,更是眼神深沉難測,「你這是想跟所有人作對?」
沐霽月淡淡一笑,手伸向其中一人,「你想跟本宮作對?」
那人嚇了一大跳,拚命搖頭,「不不,不敢。」
打死他也不敢跟鎮國公主作對。
鎮國公主已經成了氣候,有了王者的風範。
沐霽月素手伸向另外一個人,「你呢?」
被點中了人嚇的跪倒在地,「臣不敢。」
隻要是沐霽月點到的人,都難擋她強大的氣勢,統統否認。
他們相信,如果不否認的話,誰都出不了宮。
霽月嘴角微勾,轉回看向錢閣老,「看來是錢閣老想跟我作對呀,考慮好了後果嗎?」
錢閣老面色慘白,她這是挑釁,是敲打,「為真理而戰,雖死無憾。」
他說的正氣凜然,彷彿是天底下最忠心的臣子。
霽月的眼晴危險的眯了起來,「哪怕禍及家人?」
輕柔的聲音入耳,錢閣老打了個冷戰,「臣願以一死求家人平安,還請公主成全。」
話音剛落,他就飛快的撞牆而去,眼見就要橫屍當場,他後背忽然一麻,全身的力氣全失,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啊。」
霽月眼神冷漠如雪,「想以死要挾?錢閣老,你不僅自私自利,還惡毒卑鄙,想用家人的生命換取所謂的清名,可惜,你算錯了,在史書上也隻用留下一筆偽君子的記錄。」
他想要忠臣的好名聲,可惜她不會成全他的。
拿她當墊背,也得看她答不答應。』
錢閣老的臉色終於變了,驚懼,憤怒,羞惱,「你敢?」
霽月知道錢閣老是整樁事件的籌劃者,平時笑嘻嘻的,關鍵時刻眼睛都不眨的捅刀子,這就是政客。
所謂的忠君愛國,也隻是嘴上說說而已。
「實話實說而已,在我眼裡,你就是隻顧自己,不惜殘害家人,要挾主子的壞蛋,你想死也可以,換個地方去死,反正是遺臭萬年的命。」
她的腦子轉的飛快,首輔知情嗎?沒有沒參與進去?
錢閣老的老臉漲的通紅,又羞又氣,索性眼白一翻,「你……」
話還沒說完,眼晴閉上,一動不動,像是死了般。
眾人嚇了一跳,「錢閣老。」
沐霽月煩死這些人的小手段,為了對付親自上陣,可見有多著急了。「錢閣老裝暈啊,讓開,我來治他。」
她大步走過去,對著錢閣老就是一腿,「啪啪。」
她踢的是笑穴,錢閣老忍不住笑出聲,越笑越大聲。
一時之間氣氛詭異到了極點,錢閣老心裡一片清明,卻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笑聲止不住。
他笑的眼淚都下來了,笑的聲音都沙啞了,霽月才放過他,輕輕一點,錢閣老恢復了如常,怒氣如潮水般湧上來。
「公主,你非要如此羞辱老臣嗎?」
他的老臉都丟光了,欺人太甚。
他隻想到自己所受的羞辱,卻沒有想到是自己先出手的。
一道沙啞的聲音猛的響起,「公主,我有下情要稟。」
是紀妃,她已經被人扶了起來,坐在椅子上,但臉色依舊很難看。
霽月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說。」
紀妃的眼神很是怪異,「您想不想知道跟我通姦的人是誰?」
霽月很平靜,「誰?」
紀妃的神色古怪,手指向了那個正氣凜然的男人,「就是這位錢閣老。」
「……」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傻掉了。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才出聲吐槽,「我靠,太讓人震驚了,一大把年紀了,人老心不老嘛。」
「偷自己君王的女人,真的好嗎?」
「不是誇自己最忠心嗎?這就是他所謂的忠心?笑死人了。」
「公主說的沒錯,太虛偽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話越來越難聽。
偷宮妃這是很嚴重的大罪,操守和人品都不行,更不要提什麼忠心了。
這樣的人哪配當閣老?
反正過了今天,就要被貶的命運,大家也不怕他了。
錢閣老整個人都是崩潰的,好端端的被扣上這樣的帽子,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胡說,我沒有。」
紀妃眼睛汪汪的,一臉的痛苦,「公主,我也是被迫無奈,錢閣老早就跟劉全勾搭上了,他以我的家人要挾,我不得不屈身侍敵,他們眼裡沒有君王,早就想造反了。」
這話更嚴重了,都提升到了造反的高度。
霽月眉頭緊皺,臉色鐵青,「原來如此,怪不得今天非要逼死我。」
錢閣老的心亂鬨哄的,怎麼也沒料到會變成這樣,他惡狠狠的瞪著紀妃,恨不得捅死她,小賤人,真不是東西。
他們明明不是這麼商量的,怎麼能反咬一口?
她……難道已經被公主收買了?
一想到這,他後背一寒,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不行,他不能就這麼認輸。「公主,你是最聰明的人,難道還分不清這些都是謊言嗎?」
可惜,沐霽月都沒有看他一眼,「去把首輔請過來。」
首輔很快就來了,面色很不好看,顯然已經聽說了這一出鬧劇。
錢閣老一看到他,如看到了救星般,激動的迎了上去,「首輔大人,我冤枉啊,紀妃和公主害我。」
一聽這話,沐霽月怒了,「倒打一耙,黑白顛倒是政客常用的手段,我算是見識到了,首輔大人,你是百官之首,先皇親封的輔政大臣之首,你來處理此事吧。」
首輔大人頭痛欲裂,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怎麼處理啊?
「公主,這種醜事還是藏著掖著吧,私下處理就好。」
沐霽月撇了撇小嘴,「那可不行,他可是當著所有人的面陷害我呢,我的名聲被毀了,怎麼賠我?」
首輔有些不以為然,「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公主沒有做過,又何必如此耿耿耿於懷……」
霽月眼神一冷,「行啊,那我讓人四處宣揚,你跟你兒媳婦偷情。」
「公主。」首輔整個人都蒙逼了。霽月也學著他不以為然的樣子,「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啊。首輔大人沒有做過,又何必如此耿耿於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