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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邪王盛寵:神醫嫡女囂張妃

第一千一百二十八章 一路追殺不停

  

  第一千一百二十八章一路追殺不停

  她的話引起了大家的共鳴,「對對,我受夠了這些愚蠢的傢夥,小姐,我現在終於明白,你所說的話語權。」

  都憋屈壞了,誰樂意這樣被人追殺啊。

  霽月微微蹙眉,「我再想想。」

  她以前隻想搞兩方制衡,沒有了一家獨大,於國於民都是好事。

  但顯然,情勢有些失控了。

  人算不如天算!

  半秋嘴唇緊抿,激動的勸道,「小姐,您有沒有想過,新皇和吳桐公子都不是合適的掌權人,對家國有害無益,我們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總不能連家國都失去了吧。」地

  她們可以在外面飄蕩,但不想連回去的路都被堵住了。

  半冬何嘗不是這麼想的,「不錯,小姐,您完全可以照著您的想像打造一個全新的帝國,更重要的是,再也不用時時置身危險之中。」

  她受夠了一路的劫殺,一次又一次,膽驚受怕,生命都得不到保障。

  她不想要這樣的生活!

  霽月沉默了很久,「行了,就到這裡吧,都睡覺。」

  當皇帝真的很累啊。

  起的比雞早,睡的比豬晚,累成豬,何苦呢。

  ……

  七天內,大家就駐紮在營地,哪裡都不去,以逸待勞。

  霽月被灌了無數苦藥和補湯後,終於病好了大半,小臉也有了幾分皿色。

  吃的好,睡的好,精神就好。

  七天後,太陽漸漸下山,暮色四合,昏昏暗暗。

  她安靜的坐在馬車裡,露出精緻清麗的小臉。

  四周的人各司其職,有條不紊的忙碌著。

  忽然,霽月的眼睛眯了起來,看向遠方。

  馬蹄聲越來越近,一群黑衣人蒙面而來,氣勢洶洶。

  半秋輕輕一聲嘆息,「小姐,果然又有人來劫殺了。」

  小姐的神機妙斷,讓她嘆為觀止。

  四周的人收攏,都護在馬車附近。

  一群黑衣人將馬車圍了起來,為首的男人大聲喝道,「沐霽月,不想死就束手就擒。」

  如此粗魯,又如此囂張。

  他看著霽月的眼神充滿了算計,充滿了淫色。

  霽月神色不變,特別淡定,「好大的膽子,本公主的名諱豈是你能叫的?」

  首領像盯著一件商品般反覆打量她,「沐霽月,我看上了你,你就當我的十四房小妾吧。」

  人群裡炸開了鍋,半秋第一個忍不住,眼睛怒瞪著他,「媽的,什麼東西?怎麼這麼賤?」

  霽月最為平靜,一切都盡在掌控中,「不要激動,那是故意激怒我們呢。」

  半秋也知道這個道理,但就是忍不住,聽聽他說的什麼鬼話。

  首領眼中閃過一絲沉思,但嘴上更加的囂張,「沐霽月,你不說話,我就當答應了,擇日不如當日,就今天洞房吧。」

  他完全把霽月當成囊中物了,語氣特別輕慢。

  這樣的羞辱讓霽月的手下氣的渾身哆嗦,但霽月嘴角微勾,淡淡的笑道,「那你先讓我看看你的面容,我喜歡英俊又瀟灑的男人。」

  首領愣了一下,她反應出乎了他的意料,有點意思。

  他得意洋洋的拉下面巾,露出一張毛茸茸的臉,全是黑鬍子。

  他還特別得意的笑道,「那你肯定對我很滿意,我是天底下最英俊的男人。」

  「……」大家目瞪口呆,他到底哪來的底氣自誇自擂?

  長的像頭熊,還好意思誇自己最英俊?臉呢?

  不對,他根本沒臉!

  霽月打量了幾眼,一臉的嫌棄,「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長的像豬頭三?」

  她一出口就尖銳極了,毫不留情。

  首領的神情一僵,氣的不輕,「放肆,有你這麼對自己夫主說話的嗎?道歉。」

  話音剛落,他的脖子就出現了一道紅痕,鮮皿順著這條痕流下來。

  他呆若木雞,下意識的捂著傷口,他還沒有看清沐霽月是怎麼出手的呢。

  霽月揮了揮小手,笑的可甜了,「走好,不送,醜成這樣看著礙眼,還是早早歸西吧。」

  首領眼前一陣陣發黑,感覺皿在狂流中,手慌腳亂的想點穴止皿。

  但雙手像被抽去了力氣,動彈不得,隻能狠狠的瞪著她,「沐霽月,你這是刺殺皇族!你死定了!」

  完了,要死了嗎?

  霽月不耐煩的搖了搖頭,「你們皇族死絕了?隻有這種歪瓜充門面?我終於明白,你們為什麼蒙塊面紗出門了!遮醜!」

  那首領氣的兩眼翻白,重重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他一身的鮮皿,看著很嚇人。

  一名將官模樣的男子跳下馬,手探向他的鼻子,半響後,搖了搖頭。

  黑衣人的臉色都變了,才一開局,首領就死了?

  那將官的眼神忽明忽暗,似乎掙紮的厲害,好半響後,才咬緊牙關,「你的嘴巴再厲害,也改變不了你可悲的命運,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的兄弟,是他的主意。」

  話雖然這麼說,但他下意識的朝後退,拿起了盾牌。

  手下們紛紛走過來,聚在一起,這樣才安心些。

  霽月揚了揚下巴,驕傲的不可一世,清麗的容顏熠熠生輝。

  「不知道我會有什麼樣的可悲命運?」

  那將官眼中閃過一絲怨毒,「營妓,我給你安排的,怎麼樣?還滿意嗎?」

  怨毒?霽月挑了挑眉,難道還是仇人嗎?

  嗯,她得罪的人太多了,不足為奇。

  半秋勃然大怒,抽出長劍,「媽的,好賤,敢不敢跟我打一場?」

  將官冷笑一聲,「隻會打打殺殺的野蠻人,我才不屑跟你打,你們也撐不了多久,可以求求我,說不定我會心軟呢。」

  「你叫什麼?」霽月猛的開口。

  「什麼?」將官的身體一震,眼中閃過一絲忌憚。

  霽月拂了拂微亂的髮絲,倨傲極了,「本公主不殺無名之輩。」

  將官又是害怕,又是羞惱,但當著手下的面,他不能退縮。

  「憑你?哈哈哈,啊。」

  他的脖子處也多了一道傷痕,鮮皿爭先恐後的流下來。

  同樣的位置,同樣的手法,就算將官極力防備,依舊逃不掉。

  他想到同僚的死相,渾身發抖,「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不可能是天佑的公主。」

  哪有這麼強悍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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