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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2章 圍困之勢

  

  蕭霽臉色陰沉,眼底積蓄著無盡戾氣,冷冷看著他:「說後續。」

  雪鴞額頭滲出薄薄的細汗,渾身緊繃,低聲彙報著:「暗衛已經查明,上清觀外潛伏著幾十名好手,就等著娘子出觀,便將娘子一行人擄走。

  由於夜深,暗衛無法查明那些人的身份,隻得傳信回來,幸好娘子警覺,察覺不對勁沒有出觀。」

  蕭茗急道:「你真是糊塗,這麼大的事情竟然瞞住不報!就算秋娘子察覺到不對勁,沒有出觀,她們一行小娘子如何抵擋的住這麼多人?隻要天黑,這些人便能直接闖入觀中,強行擄去。

  蕭濟安,若是她出事,便是被你害的!」

  蕭霽臉色陰沉,面容半隱在陰影處,沒什麼表情,但是屋內氣氛壓抑,氣壓極低,低的人喘不過氣來。

  雪鴞額頭的冷汗滴下,飛快說道:「公子和二郎君莫急,娘子無事。最近上清觀內有貴人清修,娘子察覺不對勁,便吩咐丫鬟和婆子給那位貴人送了茶點,想求庇護,那貴人欣然答應,吩咐侍衛們值守上清觀。

  娘子又派人告知觀中道人,讓他們警醒一些。想必那一夥人正是忌憚那貴人,所以沒有直接強擄,而是用詭計哄騙娘子,繼而被娘子察覺。

  屬下接到消息就已經派人前往上清觀。此刻應當早就到了。」

  雪鴞氣都不敢喘,一口氣說完,到現在還隱隱後怕,若是秋娘子出事,那後果他不敢想。幸好秋娘子聰慧,不僅覺察,還片刻之間就想出了禦敵之計。

  「自己去領罰,三十鞭刑。」蕭霽冷冷說完,身影已經消失在夜色中。

  蕭茗見他頭也不回地出府,徹夜趕往上清觀,不甘示弱,想要與他一同前去,內室傳來碧霄的聲音:「二郎君,在下已經為蕭公施完針了。」

  蕭茗身形一僵,看了看內室昏迷不醒的祖父,看著這偌大的蕭府,終是無法邁出那一步。他不能,也無法棄祖父不顧,棄家族不顧。這家中還需要

  他來撐著,他無法任性。

  蕭茗低低自嘲地笑出聲來,原來他才是最身不由己的那個人吶。以前他嘲笑蕭霽,覺得他是一隻被仇恨和身份困住的可憐蟲,原來真正可憐的是他呀。

  蕭茗看了一眼窗外的碧霄,冷冷說道:「若是秋娘子運氣不好,今日上清觀沒有來清修的貴人,秋長歌也沒有那麼警覺,她已經被人擄走,成為你家公子緻命的弱點了。」

  雪鴞大驚,渾身被冷汗浸濕,一言不發地去領了三十鞭刑。

  *

  蕭霽策馬出城,一路直奔上清觀,等到上清觀時,上山的道觀燈火通明,人仰馬翻。他心裡一驚,吹了個口哨,頓時有暗衛現身,各個身上帶傷,說了半個時辰之前發生的事情。

  山中不比蕭府,尤其是道觀的廂房比較潮濕陰冷,秋長歌夜裡睡得不安穩,起來撥了幾次炭盆之後,就毫無睡意。

  她看了一眼秋落霜和梅香等人,兩人睡得香甜,唯有嬤嬤年紀大覺輕,此刻見她醒了,也穿衣下床,走過來低聲問道:「娘子,怎的不睡?」

  秋長歌搖頭:「有些睡不著。」

  她心裡堵得慌,看著時辰莫約是到了醜時,這個時間是人睡得最熟的時候,也是夜最深的時候。

  「阿嬤,我記得我們睡之前,後山還有各種蟲鳥的叫聲,還聽到野狼的聲音,你有聽見嗎?」

  嬤嬤點頭:「確實聽見了。姨娘當時嚇的不行,說想是一回事,真的住下又是另一回事。」

  秋長歌神情有些凝重,因為此刻別說蟲鳥的聲音,就連山裡狼嚎聲都沒有了,萬籟俱寂,沒有任何聲響。這于山裡來說,是十分異常和危險的。

  如果她之前的猜測是正確的,有人假借蕭府的名義誆她出道觀,若是對方隻是忌憚對面廂房住的貴人,那麼有很大的可能會深夜強攻,搶了人就走。

  快進快出,就算鬧到天翻地覆,隻要擄走了人就是成功。

  秋長歌掌心隱隱有汗,低聲說道:「嬤嬤。你去喊姑母和香香起來,動靜小點,先穿上衣裳。」

  嬤嬤臉色驟變,連忙去喊秋落霜和梅香。

  秋長歌走到窗邊,將窗戶打開一條縫,觀察著外面的動靜,對面廂房已經熄燈,院內靜悄悄的,廊下漆黑一片。

  道觀不比盛京城,夜裡廊下都點著燈,這邊生活樸素,道人們都十分的節儉。

  昨夜還是大意了點,應該表明身份,托那位貴人的護衛送信到蕭府,再與她同住一屋。現下已經是來不及。

  秋長歌抿唇,正在想著脫身之法,隻見窗外傳來一聲異動,一道極淡的影子投影在窗戶紙上,對方壓低聲音說道:「娘子,屬下是公子的暗衛,山中道觀已經被人圍住了,對方有四十人之多,個個都是好手,準備強攻道觀,時間緊迫,屬下速送娘子離開。」

  秋長歌臉色微變,卻十分的謹慎:「是誰派人來的?」

  「渡鴉大人。」

  秋長歌確認了他確實是蕭霽的人,臉色稍緩:「你們有幾人?」

  「隻我一人。」對方聲音愈發急促,「對方應該已經進入道觀了,娘子,此時若是不走,就走不掉了。」

  平日裡都是渡鴉大人親自跟在娘子身邊,不過今日娘子出府,渡鴉大人要貼身保護公子安危,於是派他先來頂一下,明日等蕭府大事塵埃落定,再換回來,誰能想到就這一夜的功夫,竟然有人覬覦娘子,派了這麼多好手來擄人。

  電光火石之間,秋長歌已經拿定了主意,飛快說道:「道觀易守難攻,你速去製造混亂,敲響道鍾,說有山賊強攻道觀,然後去山上鳴煙示警,去找監察司或者都城衛的人來救援。

  速去。」

  最後兩字帶著說不出的威嚴和鎮定。對方人太多了,她這邊隻有一個暗衛,如何能以一敵四十?與其棄走道觀,在山中被活捉或者遇到狼群,不如在此死守,道觀裡有道士還有那貴人帶的護衛,隻要這邊動靜足夠大,拖的時間足夠長,必能等到救援。

  沒準她還能推算出來者的身份。

  那暗衛咬牙:「娘子保重。」

  窗台上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很快萬籟俱寂的夜裡傳來清晰渾厚的道鐘聲,夾雜著一道清晰驚恐的示警聲:「賊人來襲……」

  於是安靜的道觀瞬間就被驚醒,各處都有了動靜,對面的廂房也亮起了油燈。

  秋落霜和梅香嚇得雙腿都發軟,胡亂穿上衣服,說道:「七娘,是那夥賊人要攻進來了嗎?不是說有侍衛在嗎?」

  秋長歌:「先前是我預估錯了,那夥人並不忌憚對面的貴人,他們的目的就是我,姑母,你們什麼東西都不要帶,快跟我走。」

  與此同時,對面廂房的嬤嬤前來敲門,聲音急促:「小娘子在嗎?我家夫人讓你們速去匯合。」

  嬤嬤開了門,四人被寒風一吹,全都徹底清醒起來,飛快地進了對面廂房,廂房內布置的十分雅緻,一位衣裳樸素的中年美婦端坐在屋中,見她們進來,淡淡說道:「諸位娘子莫怕,在屋中靜候即可。」

  那美婦看見秋長歌一愣,縱然嬤嬤回來告知她,說對面廂房住的小娘子貌比西子,我見猶憐,但是真的打了照面,她才知曉嬤嬤說的還是太謙虛了點,這女娘美貌確實能招來禍害。

  她在這道觀中清修多年,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住幾日,從未遇到過山賊來襲的事情,明知道道觀內有侍衛,這些賊人還是要來強攻,看來是沖著這美貌的小娘子來的。

  中年美婦觀察秋長歌的同時,秋長歌一眼掃過去,確認了這位夫人的身份,看她年齡和清修茹素的樣子,應該是宮裡的太妃娘娘,也就是先帝的妃子。

  如今要借她的勢,秋長歌必然不會隱瞞,上前來福了福身子,說道:「秋家七娘見過夫人,今日之事全是因我而起,圍住道觀的大約有四十來人,全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身手不遜色於夫人帶來的護衛,不知道夫人帶了多少護衛,戰力如何,是否能等到都城衛的救援?」

  此言一出,滿室震驚,秋落霜失聲叫道:「四十餘人?」

  「都城衛?」章太妃目光一深,「你與蕭家是何關係?沖著你來的這些人是什麼身份?」

  梅香飛快說道:「我家姨娘乃是蕭府四老爺的妾室,七娘子九日後便要嫁入蕭府,嫁的是長房庶長子。」

  秋長歌:「來人是什麼身份我並不知曉,這些消息都是我貼身的護衛探來的,我已派他前去求援,今日之禍是我連累了夫人,隻是這夥人不怕蕭府,不怕夫人這些出身禦林軍的護衛,想必也是不懼怕夫人的身份,今日一旦被擒,對方就會殺人滅口,誰都不放過。」

  人心難測,強敵環伺,若是這位太妃娘娘懼怕了,派人先將她們拿下獻給賊首,那她就是出了虎穴入狼窩。所以闡明利害攸關最為重要。

  秋長歌點破她的身份,說出被擒下場就是想和她死死綁在一起,她要是被擒,所有人都會被滅口,讓這位太妃娘娘毫無退路。

  老嬤嬤厲聲道:「放肆,這位乃是章太妃娘娘,爾等也敢冒犯。」

  秋長歌早就猜出她的身份,面不改色,身後的秋落霜等人卻又驚又懼,惶然不知如何是好,隻獃滯地擠在一處,看著七娘和這位太妃娘娘周璇。

  章太妃眼裡閃過一絲的讚賞:「小娘子昨日夜裡便看出了我的身份,所以前來求援?你一個未出閣的小娘子,是如何看出我的護衛出身禦林軍的?」

  秋長歌啞然,她不是看出來的,她昨日隻是看了一眼那些護衛,心裡就有了這個答案,很多事情像是印刻在心中,根本不需要解釋,自然而然地就知道了。

  「娘娘送的青花瓷罐乃是宮廷制式,唯有貴人和皇親國戚方能使用。」

  章太妃娘娘微愣,原是如此。這小娘子真是有趣,長得這般美貌,又生了一顆七竅玲瓏心,難怪來道觀借住一日,就引來了這般的覬覦。

  既然她是蕭府的人,那這件事情就不僅僅是簡單的劫色,極有可能是跟朝堂鬥爭有關。對方既是朝中大員,就不可能不知道她的身份,這是打算連她也一起處理掉呢。

  章太妃心中暗暗冷笑,她已經躲避到山中來了,那些利欲熏心的人還是不放過她,若是先帝還在,這些魑魅魍魎哪裡有容身之所。

  當今陛下登基才短短十幾年,這世道就變得她都不認識了。

  章太妃不知道是因為心中的憤慨不甘,還是因為憐惜眼前的小娘子,淡淡說道:「娘子放心,這世道的錯,不該怪在小娘子身上。既然對方不把我這個太妃當一回事,那我便看看對方是什麼來頭。」

  她十多年前就見過一場宮闈廝殺了,那時候宮牆邊的溝渠裡流的水都是鮮紅色,宮人們沖洗三天三夜都洗不掉滿地的鮮皿,而她也是為數不多的倖存者,那一戰之慘烈,如今已經無人提及,隻餘下她和道觀外那些沉默倖存的禦林軍,在這山中苟且度日。

  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麼,又該等什麼,隻是知道不該就這樣輕易地死去。若是能救下一位這樣美貌的小娘子,也算是給這枯燥如死水的日子增加一點不一樣的東西吧。

  秋長歌見她極有兇襟膽識,頓時大喜:「敢問娘娘,護衛有多少?」

  「十二人,這是當年先帝駕崩一役中僅存的禦林軍,十二人,皆是老弱病殘,不過人人英勇,可以一敵十。」

  說話間,隻見道觀中的老道匆匆前來,急道:「諸位施主,有賊人攻入了道觀,前面已經抵擋不住了,各位施主還是隨我去後山暫避吧。」

  與老道一同前來的還有一位盔甲染皿的侍衛,來人沉聲說道:「太妃娘娘,來人人數眾多,各個身手不凡,不是尋常的山賊,是有備而來。」

  來人說著看了一眼秋長歌,不知道這些人是來殺人滅口的還是沖著這小娘子來的,無論如何,他們現在的處境非常危險。

  「敢問小娘子,剛才鳴鐘示警之人可是娘子的人?」

  秋長歌點頭:「是我的護衛,他已經前去救援了。」

  那侍衛長雙眼銳利地看向門外,隻見一個極淡的身影出現,低聲說道:「娘子,屬下已經發出了求救信號,隻是此地距離盛京,快馬加鞭都要一個時辰,就算向都城衛求援,也來不及,屬下一走,便無人保護娘子安危。」

  秋長歌這才看清他的模樣,是一個極年輕,面容清秀的小郎君,瞧著年歲估計隻有二十齣頭,一身黑衣,身上帶傷,黑衣都被鮮皿滲濕。

  秋落霜等人一臉震驚,隻是來不及問,便被嚇住了,看著禦林軍和黑衣暗衛一身鮮皿,這才意識到,如果那群人攻進來,她們隻怕是真的會命喪此地。

  秋長歌快速問道:「後山地勢如何?可有易守難攻之地?」

  老道飛快說道:「後山有一處陡崖,乃是我們平素坐悟觀雲海之地,那裡最是易守難攻。」

  秋長歌:「帶路。」

  她看向那年輕的暗衛:「你沿途留下記號。」

  侍衛長看了一眼發號施令的秋家小娘子,見她頭腦清晰,安排的井井有條,見章太妃也沒有開口否決,飛快地打出撤退信號。

  侍衛長和年輕的暗衛護著章太妃等人,隨著老道前往後山的坐悟之地。

  夜裡山路難行,一群老弱婦孺艱難地隨著老道上山,禦林軍的人一點點地撤退收攏,等到山頂坐悟之地時,十二人隻有四人趕了上來,其他八人不知生死。

  禦林軍的人趕來,攻山的黑衣人也盡數趕來,夜色中黑壓壓瞧著竟然有二三十人之多。

  秋落霜等人眼前一黑,嚇得癱坐在地上,渾身失去力氣,站都站不穩,隻覺得我命休矣。

  秋長歌也爬的精疲力盡,她體弱,如此短時間內爬上坐悟之地,全靠身後那年輕的暗衛時不時攙扶一把,否則……

  「爾等是什麼人,竟然敢截殺當朝太妃娘娘?就不怕被誅九族嗎?」章太妃身邊的老嬤嬤厲聲叱喝道。

  人群裡發出一聲冷笑,一個帶頭的黑衣人走出來,冷笑道:「我們可不認識什麼太妃娘娘,你們挾持的小娘子乃是我家郎君的逃妾,隻要你們交出秋家小娘子,我們便饒你們不死。」

  章太妃冷笑道:「賊人巧言令色,就算你家主子到本宮面前來,也不敢這般顛倒黑白。既是你家郎君,想必年歲不大,不知是哪家的勛貴子弟,可敢報上名來。」

  那賊人很是警覺,說道:「別跟爺廢話拖延時間,此地距離盛京快馬加鞭都要一個時辰,何況城門已經關了,就算你拖延到天亮,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們的。」

  秋長歌站直身子,深深喘了一口氣,嗤笑了一聲:「既然你們知道無人來救援,怕什麼?不如讓我來猜一猜你家主子是何許人也?

  我入盛京不過數月,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隻待在蕭府,偶爾出門身邊也有蕭家郎君陪同,你家主子是何時見到我的?我又是何時成為你家主子的逃妾的?」

  梅香在一邊壯著膽子「呸」了一口:「我家娘子由蕭公做主,親口許給了長房的大公子為正妻,九日後便是婚期了。蕭府上下都在籌備這門親事,怎麼就成了你家郎君的逃妾?

  你家郎君是什麼東西?也配和蕭家的郎君相提並論?不過是見色起意,想擄我家娘子,還說的這般狗屁不通。羞也不羞。」

  那黑衣人被一個小丫鬟指著鼻子罵,氣得臉色鐵青,陰沉道:「不用再拖延時間了,不用等九日後,等我們抓到秋家小娘子,你家娘子今日就能和我家郎君洞房,至於你這個小丫鬟,不如我劃花你的臉,割了你的舌頭,挑斷你的手筋腳筋,送給老叫花子做小妾?」

  梅香嚇得臉色慘白,躲在秋長歌身後。侍衛們聞言氣憤不堪,拔刀護住身後的章太妃和秋家娘子。

  秋長歌不怒反笑:「看來你們家郎君頗有勢力,連兩朝元老的蕭公都不怕,除夕夜宴上,三皇子瘋癲殺人遭陛下圈禁,牽連出一眾朝中大員。滿朝文武無主心骨,摺子如雪花般遞到了陛下的案前,全是要蕭公出來主持大局。

  陛下也親下聖旨,這才請的蕭公回朝。你們強搶蕭家的孫媳,不是皇子也是皇親國戚了。

  不巧的是,我恰巧曾和一位皇子有過一面之緣。不知道我猜的對不對。」

  此言一出,黑衣人面露驚懼之色,隻覺得這娘子聰明至極,竟然能三言兩語就猜出了他家郎君的身份。

  秋長歌語速飛快地說道:「你們跟蹤我們出了蕭府,本想等我們到了道觀,做成山賊皿洗擄人的假象,結果意外發現了章太妃娘娘也在道觀中清修,發現太妃娘娘身邊還跟著十二個不畏生死的侍衛。

  知曉若是強取,必會引起騷動,於是不敢輕舉妄動,派人偽裝小廝,想誆騙我出道觀,在路上動手,可惜被我識破。

  你們一計不成,隻得回去請示你家主子,你家主子可不怕先帝的太妃,於是這才讓你們深夜強攻,我說的對不對?」

  黑衣人俱是一臉震驚,就連章太妃的侍衛們也紛紛側目,不知道該怨這個小娘子,還是該佩服她!

  黑衣人首領臉色漆黑,啞聲道:「小娘子好厲害的心思手段,隻是就算你說破天,今日也無人來救你們,今天這裡的所有人都得死。」

  秋長歌嗤笑了一聲,強撐著有些發虛的身體,淡笑道:「誰說沒有人來救援?你們派那小廝誆騙我們出道觀的時候,我們就派人去盛京求援了。算算時間,差不多也該到了。」

  她說時看了一眼年輕暗衛,見他神情微微驚訝,知道自己猜對了。

  此刻她該慶幸自己招惹的是蕭濟安那個瘋子。那人狂妄自負、偏執成性,滿身戾氣,對她除了霸道了點,其實算得上是極好。

  在道觀中,秋長歌發現自己身邊有暗衛之後,就知道情況沒有那麼糟糕。以前跟在她身邊的是渡鴉,想必今日蕭府有大事發生,所以渡鴉並未跟著她出城,而是派了一個年輕的小暗衛。

  這小暗衛死都不跟離她半步遠,可見蕭霽對她應該是極為重視的,所以怎麼會坐視她被人擄走呢。那人,可是十分驕傲的人吶。

  滿盛京,誰敢招惹監察司的百鬼之首?

  秋長歌話音未落,隻見黑黝黝的深山之中,夜色之下,一道道黑色的影子出現,將原本圍困之勢的黑衣人團團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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