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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你屬王八的,這麼能忍?

  

  入院是一座略顯荒廢的庭院,即使花費大量人力財力修葺,但是常年不住人的宅子再富麗堂皇,都透出歲月衰敗的痕迹。

  長歌掃了一眼院落,牆角的磚瓦都碎了,一棵近百年的老樹從牆根處長出來,破壞了整個院落的風水,難怪於家會敗落。

  這樣的地方住久了,氣運到底是有些差的。

  「傅先生,陸先生,秋小姐,晚宴還沒有開始,要稍等一下,諸位請隨我進來喝杯清茶。」出來迎接的是穿著青色短褂、鬚髮皆白的男人,瞧著有六七十歲,腿腳不算便利,周身都透著舊時代封建大管家的氣派。

  傅懷瑾低低在耳邊說道:「石毅,於家老太太陪嫁的管家,在於家多年,很是忠心耿耿。」

  長歌點頭,以前還奇怪,於潛父子哪裡來的底氣,今日一看,所有的底氣來源於這位貴族之後的老太太,都什麼年代了,言行做派都還保留了百年前的模樣。

  往日榮光不可追,一直活在過去,可不是什麼好事。

  三人坐下喝茶,於家老太太一直沒現身。

  傅懷瑾出去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回來說道:「老太太和於家老太太在外面喝茶,估計我們要等一個多小時。」

  長歌沒說話,這於家老太太架子挺大的。

  「傅醫生,有興趣下一盤棋嗎?」陸西澤看向傅懷瑾,指了指庭院樹下的棋盤。

  傅懷瑾點頭:「樂意之至,不過長歌會不會覺得無聊?」

  陸西澤:「她性子懶倦,並不喜歡下圍棋,不過很喜歡看。」

  陸西澤說著看了長歌一眼,言辭中皆是深意。

  傅懷瑾手中動作一僵,隨即笑如春風:「陸總,人的喜好是會變的,之前我與長歌下過棋,她棋藝很出色。」

  陸西澤唇角勾起一絲隱秘的弧度,一字一頓地說道:「因為是我手把手教的。」

  傅懷瑾面不改色,笑容溫和。忍一時,風平浪靜!

  陸西澤:「你屬王八的?這麼能忍?」

  長歌重重放下手中的茶杯,冷冷說道:「我出去走走。」

  這兩人加起來也是活了一千多年的人,結果竟然如此幼稚!

  長歌面無表情地走出去透氣,在於家的宅院裡四處看著風景。

  於家的管家不遠不近地跟著,不阻止,也不引路。

  長歌隨意走了幾步,然後發現這宅子風水極差,如同一個篩子,破財破運勢,長久居住,家道中落,體弱多病都是早晚的。

  長歌淡淡開口:「於老太太這些年身體是不是不好?」

  跟在後面的管家石毅一驚,老太太移居海外多年,她是怎麼知道的?

  「秋小姐何出此言,是詛咒我們家老太太嗎?」石毅臉色微沉。

  長歌淡淡瞥了他一眼,慢條斯理地說道:「看來是真的了,於家這宅子布局不太好,尤其是牆角的這棵百年老樹,木克土,土是地基,家宅地基不穩,是故家道容易中落,故人容易體弱多病。」

  石毅勃然大怒:「笑話,那豈不是天底下的樹都要被砍了?秋小姐莫要胡說八道了。」

  不過是季家流落在外的孫女,憑藉這一張臉,得到了傅懷瑾老三的青睞,就敢在於家大放厥詞,當年於家昌盛繁榮的時候,她爺爺都還在鄉下種地呢。

  泥巴腿子出身的人,也敢這樣狂妄?

  長歌淡淡一笑,沒有理會他的怒火,走到那棵從牆根裡傾斜著長出來的老槐樹,指尖撫摸著樹榦,這樣昌盛的貴族府邸,庭院裡的照壁都是百年前的珍品,庭院裡一花一草應該都是精心挑選的。

  院子裡種桂花和石榴都有好兆頭,為何會種一棵老槐樹?隻為了每年春天吃一一串槐樹花嗎?

  這槐樹也斷然不會讓牆體碎裂落敗成這樣。

  長歌視線落在那痕迹斑斑的牆體,伸手拂過一塊塊石磚,然後找到凸起處,用力按下去,頓時牆體轟然倒塌,塵土飛揚。

  石毅獃滯,徹底傻了眼。

  屋內陸西澤和傅懷瑾聽到動靜,也出來,看著院子裡的盛況,對視一眼,走到長歌身側,生怕這管家發癲。

  石毅看著廢掉的牆體,呆若木雞,轉頭看向長歌的眼睛充皿,剋制地握緊拳頭,咬牙切齒道:「秋小姐,這件事情我會如實告知老太太!一字不漏!」

  長歌:「隨便。」

  她看著腳下的青石磚頭,從廢墟中扯出幾個油紙,遞給身後的傅懷瑾。

  陸西澤眼尖地看著露出金燦燦一角的磚頭,撿起來摸了摸,眼眸微深道:「你還真是尋寶小天才,這裡的磚頭外面一層是真磚頭,裡面的都是塗了漆的金磚。於家還真是有錢吶。」

  傅懷瑾打開油紙,沉默了數息,深呼吸道:「這是失傳的帛畫。」

  「裡面還有。」

  長歌拍了拍手:「你們兩個搬吧,對了,石管家,麻煩告訴老太太,於家院子裡有不少的寶物,這些寶物如果說不出出處來歷,可就要全部上交了。」

  石毅徹底獃滯,猛地掐著自己的大腿,然後火急火燎給老太太打電話,不得了了,於家荒廢了幾十年的老宅藏有巨寶。

  且說於家老太太正在和昔年的閨中小姐妹喝茶。這一次回國,不僅僅是因為孫子哭著鬧著說喜歡上一個姑娘,死活要跟季家聯姻,偏偏這姑娘是陸西澤的前妻。

  SJ在國內的名聲不顯,但是在中東乃至美洲那是巨鱷一般的存在。

  陸西澤為了報仇,跟季家正在生死之戰中。

  為了孫子於高詹,她都得回來一趟,況且年紀越大,身體越差,她已經漸漸感到年壽不永,想落葉歸根了。但是因為一些特殊願意,她無法回國,要老死他鄉,此刻孫子的事情正好給了她回來的借口。

  回來這幾日,於林慧藍借口生病,婉拒了所有的拜訪,一方面讓人收拾老宅子,一方面收集了所有的資料,了解著帝都的局勢。

  等知己知彼,這才答應了傅家老太太的邀約,出來喝茶,將秋長歌等人丟在老宅裡不聞不問,先給個下馬威。

  結果茶沒喝兩口,石毅就打電話過來。

  巨寶?林慧藍有些懵,連忙起身說道:「阿橋,家裡有事我得先回去一趟,改日我再登門拜訪。」

  傅家老太太連忙笑道:「那你忙,我們改日再敘舊。」

  絕口不提她兒子和未來的兒媳婦還在於家。

  林慧藍點頭,連忙往家裡趕,等回到家,就見庭院裡鬧哄哄的,她最寵愛的大孫子於高詹灰頭土臉地在一堆廢墟中撿磚頭,手舞足蹈的如同小醜一樣,而傅懷瑾和陸西澤兩人鶴立雞群,一個清俊溫潤,一個俊美冷漠,瞬間秒了於高詹。

  人比人,果真氣死人。

  老太太還來不及繃臉訓斥,就見到了坐在庭院裡雲淡風輕的秋長歌,一身素雅的手工旗袍,長發如墨,五官精緻明艷,手腕上戴著一串琉璃佛珠,那佛珠顆顆珠圓玉潤,一看就是真正的好東西,堪稱臻品。

  見她看過來,對方視線敏銳地捕捉到她,隔空冷淡點頭微笑,笑容沒有一絲的溫度,好似她於對方來說,跟庭院的一棵樹,一塊石磚沒有區別。

  上位者的視線,隱藏的很好,但是依舊被老太太一眼看了出來。

  林慧藍微微心驚。她這大孫子於高詹是什麼貨色她心裡清楚的很,沒有想到這小子這一次眼光這麼好,不過也因為秋長歌長得確實明艷大氣,美的令人一眼難忘。

  「這是做什麼?」老太太威嚴地出聲。

  「老太太,咱們庭院的牆毀了。牆裡埋了東西。」石毅連忙跑過來,飛快地將事情說了。

  「奶奶,奶奶,家裡竟然埋了這麼多的寶貝,你怎麼不告訴我?」於高詹歡喜瘋了,今天本來是要來看秋長歌的,結果沒有想到這老宅子裡能挖出這麼多的寶貝,早知道他早就帶人來挖了。

  「看你這樣子,成何體統,於家是缺錢還是缺寶貝?石毅,帶他下去洗手洗臉。」

  「是。」

  於高詹被老管家扯著走了,臨走時手裡還拿著一塊金磚。

  於家老太太看了看挖出來的這些寶貝,瞳孔一縮,暗暗心驚,看向秋長歌:「這是誰挖的?」

  長歌這才懶洋洋地起身,淡淡說道:「哦,我早先見這宅院風水不算好,這棵老槐樹種的位置不太對,所以過來看看,無意中發現的。」

  傅懷瑾解釋道:「這牆體比一般的牆厚了三倍,光從裡面或者牆外都看不出來,但是裡面藏的金磚過重,外面的磚頭因風吹雨打和這棵老槐樹的緣故,導緻牆體開裂,一碰就倒塌。」

  老太太越聽越心驚。

  她離婚之後就一直住在娘家的宅院中,這是她從小住到大的地方,她身為林家人都不知道這裡藏了重寶,回國後,找人整理庭院也無人發現,秋長歌不過來做客,一眼便發現了。

  這人,不是一般人。

  林慧藍對秋長歌的態度瞬間有了變化。

  人活到她這個年齡,對萬事萬物都十分的敬畏,尤其是一些玄之又玄的人和事。

  「來人,清點所有的物品,登記在冊。」老太太說完,朝著三人點頭說道,「請進屋喝茶。」

  三人察覺到於家老太太態度的細微改變,對視一眼,進了屋。

  屋內茶水還未涼。

  老太太微笑道:「剛才聽秋小姐說,這宅院的風水不好,秋小姐在風水上也有造詣嗎?」

  長歌淡淡說道:「那倒沒有,不過是誤打誤撞上的。今日登門拜訪,是為了季家一事而來。」

  長歌直入重點。於家老宅挖出了這麼多的重寶,林慧藍回來之前,陸西澤就已經拍了視頻,查看了所有的寶物,做了登記,安排文理去調查了。

  這些重寶藏在牆體裡,十分的耐人尋味。

  於家有這麼大的把柄在手上,看來這一次的鴻門宴要變成和談宴了。

  老太太精明地說道:「季家的事情不急,今天請秋小姐過來是因為我的孫子,於高詹。高詹,你過來,之前季德元是不是說要與於家聯姻,讓你娶秋小姐?」

  於高詹收拾妥當回來,聞言大喜:「奶奶,你也同意這一門婚事?那太好了。我可以隨時結婚。」

  長歌臉上笑容微淡。

  傅懷瑾和陸西澤臉色齊齊沉了下來,哪門婚事?他們不同意!

  陸西澤冷笑一聲:「老太太莫不是在說笑,這婚事是拉郎配嗎?秋長歌可不是季家人,拉郎配也拉不到她的頭上。再說了,令孫,身邊桃花沒有十個也有八個,配得上長歌?」

  陸西澤嘴巴巨毒,一邊說著一邊嫌棄地看了一眼於高詹。三婚出軌渣男,沒事就泡夜店養女主播小網紅,也不知道身上有沒有病,就這樣的也敢覬覦長歌?

  誰給的勇氣?給他十條命,也不夠死的。

  傅懷瑾沒吱聲,一言不發,面容透出一絲的冷意。

  於高詹面容脹紅的猶如豬肝,咬牙切齒道:「那也比你這個軍火頭子好,誰不知道你乾的都是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保不準哪天就橫屍街頭。」

  陸西澤鳳眼冰冷,眼底閃過一絲的殺意。

  「高詹!」於家老太太聲色嚴厲地打斷他的話,呵斥道,「來者是客。」

  這沒出息的東西!老太太見秋長歌神色淡漠,唇角帶著一絲似有若無的嘲弄,就知道這件事情絕無可能!

  可恨的是,她於家沒有傅懷瑾這樣出色的子弟,不然她何必避走海外。

  長歌淡淡開口:「老太太,我們還是談談季家的事情吧,季明業父子是我送進監獄的,季家是我要弄垮的,您是站在於家這邊還是季家那邊?」

  聲音不大,但是每一個字都清晰有力,帶著一股令人無法抗拒的力量。

  林慧藍臉色沉了幾分,屋內死一般沉默,於高詹張了張嘴巴,想開口,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額頭滲出一層薄汗。

  哦草,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跟奶奶說話!秋長歌,竟然說她要弄垮季家!

  真是又美又帶感!他好像更愛了!

  於高詹皿液都沸騰了起來,然後察覺到兩道冰冷的視線傳來,回頭一看,嚇得全身毛孔都豎了起來。

  草,這兩人該不會是要跟他一起搶秋長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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