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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5章 大佬雲集

  

  第785章大佬雲集

  年輕的警衛面上沒什麼波動,內心隱隱小激動,他上午已經接待了帝都那位赫赫有名的豪門繼承人宋星河,內娛一線男明星秦陽,還有眼前這一對打扮十分儒雅的中年夫婦,顯然都是來祝賀澤教授喬遷之喜的。

  宋星河都來了,他已經不敢想等會還能接待到什麼樣的人物。

  吳院長夫婦連忙道謝,正準備進去,就見身後有人問道:「請問可以登記嗎?我們是3號別墅澤教授家的訪客,來參加暖居宴的。」

  吳院長:「你們也是來祝賀澤教授喬遷之喜的?」

  季成澤帶著安然剛到,見對方也是來暖居宴的,熱情道:「是的,在下季成澤,這是我妻子安然,兩位也是澤教授的客人嗎?不知道如何稱呼?」

  吳院長心裡咯噔了一下,姓季?是那位被季家逐出家族落魄二十年,一朝靠著女兒翻身在圈內炙手可熱的季家棄子季成澤嗎?

  他在圈內可是赫赫有名,聽說帝都不少權貴都想通過他去拜訪秋長歌,結果被他罵的狗皿淋頭,那就是妻奴和女兒奴,完全不怕得罪人的,十分的有骨氣。

  現在的人骨頭都是軟的,見到什麼權貴資本家,那膝蓋都站不直,吳院長是文人意氣,原本就瞧不上這種趨炎附勢的浮躁風氣,聽聞季成澤的事迹,還很是欣賞,沒有想到今日竟然碰到了。

  「在下吳軒,這是我太太,我是帝大心理學院的院長,久仰久仰。」

  澤越院裡的領導?季成澤熱情地和他握手:「原來是吳院長,久仰久仰。我剛和澤越通過電話,讓我們在這邊稍等等,有人會來接我們。」

  四人很快就熟絡起來,也不急著進去,就站在一團團的綠蔭下熱情聊天。

  「澤教授可是我們院裡的金字招牌,我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挖回國,說實話我當時心裡也是沒底氣的,但是可能運氣好,哈哈哈,不然這樣的人才就要白白便宜國外了。」吳院長對澤越大誇特誇。

  季成澤:「原來是您挖澤教授回來的,您可真是造福萬千啊。等會我們一定得喝點小酒,乘興而來,盡興而歸!」

  季成澤毫不吝嗇地恭維,對吳院長夫婦越發熱情,要不是澤教授回國發展,安然的病也不會好的這麼快。

  吳院長一聽要喝酒,還要盡興,瞬間笑不攏嘴,他肝臟不太好,醫生叮囑他少喝酒,平時在家裡老婆孩子管著不讓他喝,他都憋出病來了,今日澤越的暖居宴,來的都是體面人,這必須得喝,喝完了回家再挨罵!

  好人吶!吳院長激動地握住季成澤的手,兩人頗有點惺惺相惜的感覺。

  院長夫人:「……」

  什麼德行!一提到喝酒,那真是臉面都不要了。

  衡音和宋星河三人來時,季成澤和吳院長已經從酒文化聊到了古玩,吳夫人輕聲細語地和安然聊著畫,安然溫溫柔柔地笑,點頭附和。

  三人對視一眼,很好,這四人可以一桌!

  衡音上前,燦爛笑道:「季叔,安姨,吳院長,吳夫人,我是衡音,澤越讓我來接各位。」

  衡音熱情地上前,一把挽住了安然的胳膊,怕她緊張,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笑道:「這是我宋星河,秦陽,他們今天是來義務幫忙,接待各位貴客的。」

  吳院長夫婦受寵若驚,徐宋兩家的繼承人,大名如雷貫耳,而且聽說他在南方水災一事上立了大功,以後前途無量,那走的可都是金光閃閃的仕途。

  他們何德何能,能讓宋星河來接待?

  宋星河禮貌客氣地朝著吳院長夫婦頷首微笑:「多謝兩位來給妹妹、妹婿捧場。」

  「宋先生客氣。」

  宋星河看向季成澤夫婦:「季叔,阿姨,長歌和傅懷瑾在來的路上,等會就要到了,我們稍等等?」

  吳院長夫婦聞言對視一眼,眼底都是震驚和激動,秋長歌?傅懷瑾?那個滿帝都權貴都見不到的國學大佬?內娛美貌和口碑斷層top的女頂流明星?還有傳說中最清心寡欲的傅家子弟、心外的傳奇醫生?

  他們之前有預想過有可能見到,但是沒有想到真的能見到!

  夫婦倆飛快地掃視對方一眼,用眼神詢問著衣著是否得體,等會千萬別亂說話,要給人留下最好的印象。

  今日這暖居宴,大佬雲集啊!

  吳院長感慨,他挖回來的不是最牛的心理專家,而是國內最強大的資源人脈!澤教授這交友有點牛逼的。

  安然一聽女兒要來,眼睛一亮,肉眼可見地高興起來。

  季成澤緊張地搓手手:「小宋,等會長歌到了,你跟她說,我今天就陪吳院長喝兩杯小酒,你看行嗎?」

  宋星河微笑:「季叔,您都不敢和長歌說,我怎麼敢?」

  季成澤猶如霜打的茄子,瞬間就蔫了。他這個女兒,那叫一個厲害,他提都不敢提的。

  吳院長急道:「不能喝酒了?」

  衡音「噗嗤」笑道:「吳院長放心,姐姐才不管季叔喝不喝酒呢,季叔就是想要長歌姐多關注他,小把戲。」

  她俏皮地眨眨眼,一行人會心一笑。

  吳院長哈哈笑出聲來,覺得這小姑娘又美又甜,難怪高冷如澤越,都英雄難過美人關!

  一行人說說笑笑間,秋長歌和傅懷瑾終於到了。

  秋長歌和傅懷瑾兩人十分的低調,將車停在了附近的停車場,徒步走了過來。

  十月底的帝都,漫山遍野都是紅透的楓葉,樹葉由淺黃到火紅,顏色層次分明,猶如打翻的顏料盒,五彩斑斕的美。

  衡音眼尖地瞧見兩人,立馬丟下一行人,興奮地迎上去,激動地握住秋長歌的手,撒嬌道:「姐姐,我想死你了。」

  她一把抱住香香軟軟的秋長歌,狠狠吸了一口,嚶,姐姐身上有桂花的香味。

  秋長歌見她猶如小狗一樣地撒嬌,有些招架不住,低低笑道:「嗯。」

  傅懷瑾在一邊有一些吃醋,雖然是女孩子,但是也不能摟摟抱抱。

  衡音:「你們怎麼走過來啦?」

  秋長歌淡淡說道:「車裡坐的悶,下車透透氣,順便就走過來了。」

  她看向前面的季成澤夫婦,見安然今日穿的是藍格子的旗袍,外搭了一件米色的開衫,溫柔又有年代感,安安靜靜,像極了國民時期的大小姐,頓時微微一笑。

  秋長歌:「你們怎麼都在外面?」

  還挺多人,都快能組一個籃球隊了。

  衡音親昵地挽著她的胳膊,一邊往別墅走,一邊甜甜笑道:「我和宋哥出來接你們,正好遇到了吳院長夫婦和季叔阿姨,澤越還在家裡做飯呢,等會我們需要傅哥的大力支持,拜託啦。」

  衡音可憐兮兮地看向傅懷瑾,然後撒嬌地搖了搖秋長歌的胳膊。

  要想使喚傅哥,那必須得靠長歌姐!

  秋長歌:「做飯?」

  她看向傅懷瑾,讓傅懷瑾做飯?

  衡音狠狠點頭,雙手合十:「拜託啦,我不會。澤越也是半吊子水,做西餐還行,中餐真不行,今天這樣的場合總不能讓大家吃炒糊的菜吧?」

  「你季叔做飯也挺好吃的。傅懷瑾這周連做了好幾台大手術,我來吧,我應該能做兩道菜。」

  秋長歌點頭,嗯,她來做吧。

  「你做飯?」

  傅懷瑾和衡音異口同聲地叫道,一臉獃滯。

  宋星河一行人也迎了上來,正好聽見長歌要做飯這件事,頓時笑道:「她會做飯,隻是幾年都懶得做一次,衡音,你面子夠大的。」

  衡音激動的戳小手手。

  傅懷瑾神色未明地看向長歌,低低說道:「你沒說過你會廚藝。」

  以她以前的身份,應該養尊處優才是,可她連廚藝都會,她會這麼多的技能,一定學的很辛苦吧。

  長歌淡淡笑道:「以前春日裡烙春餅,夏日摘荷葉蓮子做羹,秋日裡打桂花,冬日裡雪地裡烤鹿腿,會一些,但是不多,都是花架子。」

  衡音甜甜笑道:「花架子也比我五穀不分的好,對了,姐姐,傅哥,這位是帝大的吳院長,院長夫人。」

  「幸會。」

  吳院長夫婦激動地險些說不出話來:「幸會,幸會。」

  原來真的有人天生就自帶光芒,隻是簡單地站在那裡,就如同三月和煦的春風,看著就叫人心裡愉悅。

  傅懷瑾和吳院長握手,溫潤道:「澤越回國這一年多,多虧了吳院長關照,過幾日澤女士和澤老先生夫婦也要回國探親,到時候我做東,請院長和夫人到橙園小聚,不知道可有空?」

  吳院長夫婦險些懷疑自己的耳朵,傅醫生邀請他們去橙園?去橙園!而且澤老先生夫婦要回國探親?澤家三代出的都是名人,他們何德何能?

  吳院長夫婦平日裡也慣常見名人見權貴,但是權貴圈子也分等級,這一次他們去的可是橙園!

  「有,有,有。」吳院長激動地點頭,這必須有時間,這位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傅醫生,溫潤如玉、芝蘭玉樹一樣的人物啊,隻有真正的高門顯貴才能世代熏陶出這樣的世家子弟。

  這待人也太隨和親善了吧,讓他都忍不住謙遜了幾分。

  傅懷瑾微笑:「那便再好不過了。」

  這一番交談,眾人其樂融融地前往別墅。傅懷瑾今日份的交際任務完成,便不再說話,隻聽他們交談,時不時地關注身後的長歌。

  男士們交談,女士們則全部都圍繞著秋長歌。

  安然見到女兒,十分高興,從包裡取出自己織的手套,溫溫柔柔地笑道:「長歌,天要冷了,這是我給你織的手套,兔毛的。」

  秋長歌看著手裡的毛茸茸手套,柔軟細膩,手套背面還織了兔耳朵的紋路,十分的可愛。

  她很小的時候,冬天是會凍手的,最冷的時候手上的凍瘡潰爛,腫的如同紅蘿蔔,那時候沒有娘親為她織手套、做冬衣,冬日成為最難熬的季節。

  後來她手上的凍瘡好了,就連疤痕都消失不見,她也一步步走上權力的巔峰,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再有遺憾,但是今日她才明白,還是有一點點小遺憾的,但是這樣的遺憾都被安然彌補了。

  秋長歌目光柔軟,微微笑道:「兔毛的好可愛,我很喜歡。」

  安然一聽她喜歡,嘴角的笑容立馬就壓不住了,開心道:「那我回去再給你織一條圍巾,和這個兔子手套湊一對。」

  長歌:「好。」

  衡音嚶嚶嚶道:「安姨,我也想要可愛的小兔子手套。阿姨簡直心靈手巧,人美心善!」

  安然被她誇的有些不好意思,輕輕點頭道:「好,那我給你織一雙小狗手套,兔子是長歌的,毛茸茸的很可愛。」

  衡音「騙」來了一雙小狗手套,開心地一把抱住安然,撒嬌道:「謝謝安姨,小狗手套也可愛,安姨人超好。」

  院長夫人早就看出安然和常人有一些不太一樣,太安靜了,幾乎不說話,而且明明年過四十,卻純真如十八歲的少女。看來傳言都是真的,秋長歌的生母早些年因為走失了女兒,瘋了。

  這樣一位瘋了的母親,卻好似被保護的非常好,已經完全可以行走在陽光下。她大概意識不到自己女兒如今是多麼厲害強大的人物,所以還循著年輕時的記憶,給自己的小女兒織了一雙兔子手套。

  純真又可愛。

  而秋長歌的態度也很耐人尋味,她似乎真的很喜歡這一雙手織的兔子手套,母女倆的相處模式又溫情又治癒。

  她可是秋長歌,多少權貴想見一面都見不到,冷酷又強大的秋長歌,竟然會喜歡這樣樸實的小物件。

  院長夫人有些感慨,感覺今天受到了莫大的衝擊。物慾、名聲、體面……那些世俗賦予的所有成功學相關的字眼,好似都在秋長歌身上都找不到,她隻是衣著樸素地走路來參加朋友的暖居宴,和有精神病的母親如朋友一般交談,她的身上沒有任何世俗和時代加註的枷鎖。

  她像是超脫的、自由的、不被定義的人。

  這樣的人,真的耀眼到令人不敢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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