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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0章 她是在質疑他嗎

  

  第790章她是在質疑他嗎

  入夜之後,衡音洗了個香噴噴的澡,聞了聞身上沐浴乳的香味,覺得不夠香,偷偷點了秋長歌贈她的線香。

  屋內頓時瀰漫著一股濃郁的沉水香,那香氣中還夾雜著梨花香,松柏和蘇合香,甜膩沉穩,聞的人有些耳熱。

  衡音看了看自己身上寬大的襯衫,一骨碌爬進被子裡,小臉微燙地等澤越過來。

  這才算他們真實意義上的同居第一天。昨天不算。

  衡音小腦袋瓜子想入非非,等的有些昏昏欲睡,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感覺到床邊微微塌陷,一個清涼微冷的氣息籠罩過來。

  有人上了床。

  是澤越。

  她想睜開眼睛,結果眼皮打架,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般。

  澤越晚間故意回來的晚,回來時果真見衡音已經睡著了,小姑娘清瘦,躺在被子裡隻隆起小小一塊地方,小臉枕在枕頭上,小嘴微張,疑似還流了口水。

  有些率真可愛。

  澤越目光溫柔地看著她的小臉,伸手將她臉上淩亂的髮絲一點點地撥開,指腹輕輕壓在她的唇瓣上,獃獃看了很久。

  他不知道事情是怎麼一步步走到了這裡,但是有些歡喜也有些恐懼,是的,他內心深處始終藏有一絲恐懼,前世兄妹反目,關係破裂,這一世萬一情人做不了情人,兄妹做不了兄妹,那他該何去何從?

  他一向愚笨,不像傅懷瑾聰明睿智,也不像宋星河瀟灑豁達,不知要如何對待這一段感情,是待她如兄妹還是情人。

  澤越幽幽嘆息,人與人之間的界限一旦突破便無法回頭。

  他指腹輕輕地擦過她嘴角的口水痕迹,將她那邊的被子輕輕地壓好,然後關了燈,輕輕躺下,卻毫無睡意。

  衡音睡覺十分地不老實,才睡下十分鐘,對方就一腳踢掉了被子,在大床上翻了個身,大腿直接壓在了他的兇口。

  澤越:「?」

  天光透過薄紗窗簾,一點點地透進來,澤越夜視的能力一向強,一低頭就看到她隻穿了一件寬大的襯衫,雪白的大腿耀武揚威地壓在他的腹部,許是夢到什麼美夢,小姑娘還吧唧著嘴巴,在他懷裡拱了拱,呼出的熱氣透過輕薄的睡衣,噴在他的脖子上,癢癢的,酥酥麻麻的。

  澤越呼吸微沉,小心翼翼地往後挪了挪,然後將她不規矩的大腿放下來,黑暗中不可避免地碰到她滑膩的肌膚,這一番下來,澤越額頭都滲出了薄汗。

  衡音睡夢中感覺自己像一隻蛾子,不對,是蠶蛹,被人裹的嚴嚴實實都要透不氣起來,她嚶嚶嚶地哭,拚命地踢被子,終於將被子踢走,露出捂的發熱的小腳丫來。

  她滿足地翻了個身,抱著身邊的抱枕,覺得今天的抱枕有些硬邦邦的,一點都不軟,但是熱熱的,還有好聞的氣息,像是回到了大自然一樣。

  她很喜歡。

  這一番折騰之後,澤越身子僵硬如石頭,動都不敢動,任她大腿壓在身上,抱著自己猶如小豬一樣拱來拱去,少女身上淡淡的香氣一點點地侵入、沾染,澤越抱著她沉沉睡去,這一覺睡的異常安穩。

  周一一大清早,澤越起身做完早飯,喊醒衡音,一邊等她吃飯一邊整理著她這個學期的課程。

  澤女士和外公外婆明晚的航班到,他把後面兩天的課程全都挪到了今天,晚上還要去工作室,所以他今天會回來的非常晚,不能給她做飯。

  六點半,早上六點半,她就被人喊醒了嗎?

  衡音不敢置信地看著時間,心態崩了。這和她預想的同居生活一點都不一樣。不是,澤越早上八點的課,為什麼要喊她起床。

  衡音:我後悔了,我後悔同居了。

  喬曦:阿西吧,我熬了一個大夜,正準備睡覺!

  季茹茹:睡覺中,天塌了都別喊我。

  喬曦:@衡音,快說,是不是昨晚的初體驗不好?不應該吧!

  喬曦八卦的雷達動了,有些不敢置信自己會吃到這樣大的大瓜,澤教授?那寬肩窄腰,薄背八塊腹肌的,超絕身材,衡小音不得爽死?結果這才同居一晚上就要反悔了?

  不應該呀!澤越不會真的不行吧。

  衡音:六點半,澤教授就喊我起床,說送我去學校上課,救命,人已經瘋了。

  她課程都修完了,就算是吊車尾過的,那也是過了呀,還去上什麼課?人都撩到手了,她還要裝上進嗎?學渣是一點都裝不了學霸的。

  喬曦:不是,你們昨晚沒有酣戰到後半夜嗎?這麼有精神?

  衡音臉紅了,氣紅的。

  衡音:我昨晚睡著了,無事發生。

  一想到這件事情,她就鬱悶,昨晚萬事俱備隻欠東風,她洗的香噴噴的,穿上了男友襯衫,青春美貌地躺在床上,結果等睡著了。

  她真是不爭氣呀。

  季茹茹:?

  季茹茹:不是,你這麼一個水靈靈的美少女睡在床上,澤教授一點反應都沒有嗎?沒有耳鬢廝磨沒有親親抱抱?

  喬曦:壞了,壞了,得看心理醫生了。

  衡音小臉一垮,她也覺得壞了,這不是找了一個八塊腹肌的男朋友,這是找了一個教導主任,她爹都沒這麼管過他。

  衡音咬牙:退貨!

  秋長歌早上被林中的雀鳥吵醒,帶著小毛球出去遛彎,難得見一大清早,大家都醒了,看完聊天記錄直接笑出聲來。

  秋長歌:我每天早上6點起來。

  6點起床是傅懷瑾的作息,這些年他習慣了早睡早起,所以長歌的作息漸漸的就和他保持了一緻,畢竟這人早上起來時,對她又親又抱,非要折騰很久,她想睡懶覺都不行。

  有時候上午沒有手術時,他也起那麼早,然後將晚上沒有用完的精力全都用在她身上,她真的是……

  衡音:姐姐你為什麼不睡懶覺?嗚嗚嗚,我想睡都睡不了,澤教授在我心目中完美的形象崩塌了,徹底崩塌了。

  他竟然六點半喊她起床。

  秋長歌對此不想說話,她也是想睡睡不了,有時候就趁著傅懷瑾去上班補覺,她深深懷疑,傅懷瑾以此來消耗她的精力,讓她沒時間拍戲。

  雖然她的事業線也沒有那麼強,但是深度懷疑對方別有用心。

  秋長歌:學業的事情你和澤越談一談。

  學渣就學渣吧,按照自己喜歡的意願過一生才最重要,她們身邊這麼多學霸,不差衡音一個。

  季茹茹:我的姐姐呀,現在他們倆要談的不是學業,是性生活。這倆就跟小學生過家家一樣,不來真的。

  衡音傻了眼:真的有問題嗎?

  喬曦:你就問秋長歌,她和傅醫生一周幾次,就知道正不正常。

  秋長歌輕咳了一聲,擼著小毛球的狗頭,還挺頻繁的。以前她不是很喜歡親密接觸,但是架不住傅懷瑾聰明好學,在這方面下了功夫,她嘗到了滋味,也就隨他了。

  衡音心中的天塌了:不會是夜夜笙歌吧?

  秋長歌:這樣會腎虧吧。

  精力旺盛、貪慾又強的人,除外。傅懷瑾倒是希望夜夜笙歌,但是她嫌累,所以一般都是兩天一次,但是傅懷瑾攢了兩天的精力一次要折騰到後半夜,所以她後來索性就不定時間和次數了,隨心而來。

  衡音:那我怎麼辦?我退貨吧。

  秋長歌:嗯,退貨吧。

  喬曦:嗯,退貨吧。

  季茹茹:嗯,退貨吧。

  衡音欲哭無淚,她才不退貨呢,她要反攻。

  衡音:┭┮﹏┭┮

  喬曦:幫不了,妹妹,你直接問澤教授是不是不行!

  季茹茹:一般來說,如果男人很行,會壓著你做一整天。

  秋長歌:?

  衡音:?

  衡音心口像是有小貓爪子在撓,這種事情才不會發生在古闆的澤教授身上,傅哥或者陸哥還有可能。

  姐姐可真幸福呀。

  衡音實名羨慕了。

  衡音:是不是我不夠性感不夠漂亮不夠有女人味?

  秋長歌:那我比較傾向於澤越不行。

  喬曦:寶貝,永遠別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要在對方身上找原因。

  季茹茹:妹妹,要不你出軌看看?

  衡音:?

  季茹茹:激怒他,讓他佔有你,標記你,化身為打樁機……咳咳……

  衡音:……

  衡音落荒而逃,認爬起來刷牙洗臉,下樓。

  樓下,澤越已經穿了一身白襯衫和西褲,外罩了一件藏青藍的長風衣,襯的他身材越發頎長,稜角分明的英俊面容越發俊美。

  衡音氣消了一半,想起季茹茹說的話,臉更燙了。救命,她都有畫面了。

  她站在樓梯上,戳著小手指,在原諒他和推倒他之間瘋狂搖擺。不行,想想得了,這種事情還得是晚上。

  澤越擡眼見她站在樓梯上不動,驚訝道:「過來吃飯。」

  聲音低沉溫柔,嗓音猶如大提琴一般優雅。

  衡音腿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不由自主地上前。

  澤越見她早上氣鼓鼓的,如同小河豚,忍不住微笑,給她盛了一碗豆腐腦,加了鹹菜和辣油,笑道:「趁熱吃,吃完送你去學校。」

  衡音看著一桌子的中式早餐,埋頭吃豆腐腦,發現這鹹菜超級爽口,辣油不是特別辣,味道正正好,比她吃過的任何一家豆腐腦都好吃,頓時心情好了大半。

  她吃到一半,猛然擡頭看著他。

  澤越被她盯的有些心慌,問道:「有事?」

  衡音一肚子話憋在心裡,想吐吐不出來,想咽下去又不甘心,最後哼聲道:「我有起床氣。」

  所以懂了嗎?以後不準叫她起床。

  澤越錯愕,低低笑道:「原來如此。不想去上課?你待在家裡不會無聊嗎?」

  難怪她早上氣鼓鼓的,原來是不想去上課,他早就該想到,她愛吃愛玩的性格,怎麼會喜歡去學校上枯燥的課程。

  衡音眼睛一亮,飛快說道:「不會,我最喜歡宅在家裡了,擼貓擼狗吃吃喝喝,一天就過去了,再不濟,我還能去找朋友玩兒。」

  朋友?澤越唇角的笑容微微收斂,暖居宴來的大部分都是她和秋長歌的共同朋友,他還沒見過她從小到大的同學朋友,趙璐不算。

  澤越垂眸,若有所思道:「和朋友玩兒?」

  年輕小姑娘,身後應該有一大堆異性朋友,她出去玩,圈內也都是各種高富帥,各個都比他年輕有趣。

  衡音沒察覺到他的情緒的,笑盈盈道:「是呀,大好時光我是絕對不會浪費在學習上面的。我就是小學渣,啦啦啦。」

  是小學渣,她還挺驕傲?

  澤越見她張牙舞爪的模樣,有些失笑,覺得自己大約是被騙了。

  「不想上課?也行。」澤越慢條斯理地說道。

  衡音眼睛都亮了起來,跑到他身邊,仰著小臉興奮道:「真的嗎?一堂課都不上哦。」

  澤越見她鮮花一般的小臉湊到跟前來,又黑又大的眼睛像葡萄,櫻唇邊還沾了藍莓果醬,就這樣燦爛明媚地沖著他笑,柔軟的兇脯還貼在了他的手臂上。

  他身體微微緊繃,伸手輕輕擦著她嘴角的果醬,啞聲道:「有條件,我今天有一天的課程,晚上回來會特別晚,沒辦法給你做飯。你可以跟我一起去帝大,晚上在食堂吃,或者我送你去秋長歌家,蹭飯吃。」

  這樣她就沒時間出去和他不認識的那些朋友玩了。

  沒理由,不放心。

  這麼好嗎?衡音眼睛都笑彎了,開始掙紮,可惡呀,想去看澤越上課,又想去找姐姐玩。

  「那我還是去找姐姐玩吧。」

  澤越點頭:「吃完早飯,我送你過去。」

  衡音:「你時間來得及嗎?」

  澤越看了看時間:「所以我們得快點出發。」

  她和秋長歌在一起,他很放心。

  衡音歡快道:「我現在就上樓換衣服,我要帶雪花和珍珠一起,還要帶上鄰居們送的東西,我有好多話要和長歌姐說。」

  澤越一邊應著,一邊將碗碟收進廚房,塞進洗碗機裡,然後將狗兒女抱上車,一大兩小等著她出發。

  因出門早,路上不堵車,澤越將人送到莊園時,傅懷瑾還沒出門。

  傅懷瑾見一大清早就帶著貓狗和一大堆東西來他家的衡音,心裡咯噔了一下,說好的各回各家呢?這才過了兩天連貓狗都抱來了?

  他家現在成了旅館嗎?

  這不會是要在他家長住吧?

  傅懷瑾用眼神問著澤越。

  澤越:「今天課滿,衡音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晚上10點左右我來接她。」

  傅懷瑾:「……」

  不是,帝都治安這麼好,他有什麼不放心的?在遇到他之前,衡小音上山下海地浪,也沒見有什麼危險。

  傅懷瑾:「所以,你上課,她不用上課?」

  澤越點頭,是這樣沒錯。

  傅懷瑾:「……」

  他懷疑澤越腦子不正常,衡音一個土生土長的帝都人,還怕走丟了嗎?!

  傅懷瑾:「晚上記得來接。」

  澤越點頭,將貓狗都從車裡抱出來,將衡音一天的零食也拿出來,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低沉說道:「有事情給我打電話。」

  衡音笑盈盈地點頭,踮起腳尖,貼到他耳邊,親了他一下,吐氣如蘭道:「這樣,他們就不會懷疑你不行了。」

  澤越開車返回學校,車行在半路,猛然剎車,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她話裡的意思,她在質疑他,那方面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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